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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離去後沒多久,大長老梁巍和便接到了線報。
“徐銘登記外出了?而且還是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的?”梁巍和很是奇怪——這子是傻嗎,不知道我們會暗殺他嗎?還是,他有足夠的自信,不懼我們的暗殺?
“哼!”梁巍和冷笑,“為什麽絕世才大多夭折,真正能成長起來的隻是少數?就是因為,很多才自信到自負了!——徐銘肯定不會不知道我們想暗殺他,既然這樣,還敢大搖大擺出去,那就是有足夠的自信嘍!”
梁巍和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自信到自負的才。
“爹!”梁輝道,“機會難得,既然他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嗯!”梁巍和沉聲點頭,“徐銘的實力,出我們意料,凝丹境以下,怕都威脅不到他!”
“我親自去!”梁輝道。
“既然出手了,就要一擊得手!”
梁輝匆匆便出。
路過登記處的時候:“梁長老,這枚主信符,能感應到徐銘的分信符的位置!”
“嗯!”梁輝一把接過了這塊方形信符。
登記外出的弟子,都會隨身攜帶一枚分信符;持有主信符,便能感應到分信符的位置。
當然,分信符,是不能反過來感應主信符的。這也是因為,有的弟子在外曆練的時候,可能會有宗門師傅故意隱藏在身後觀察、保護。
“哼!跑得還挺快的!”梁輝感應著徐銘的位置,匆匆追去。
半個時辰後……
“很好,已經出了蠻荒山一帶了!這樣,我下起手來就方便了!”
又過了會兒……
“咦,怎麽不動了?”梁輝想了想,“可能是以為跑了這麽遠,已經安全了,所以停下來休息吧!哼,他一個半步凝丹實力的,能跑這麽快,也確實不易!”
梁輝悄然循著分信符的位置,找了過去。
不過走到附近的時候,梁輝不由狐疑:“嗯?信符感應到的位置,是在這廢舊的茅房裏?”
梁輝想了想:“難道是出門前吃壞了肚子,現在停下來如廁?”
“哼哼哼!”梁輝臉上浮現一抹陰笑,“如廁的人,戰鬥力是最低的!我要是突然衝進去,嚇都能把他嚇尿,殺起來,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梁輝悄然掏出了他的短劍,躡手躡腳地朝著茅房摸了過去。
為了不被徐銘察覺到,梁輝甚至都不用精神力去感知茅房裏麵的情況。因為,他一旦動用精神力,那徐銘肯定馬上就會察覺。
“哼!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梁輝非常滿意自己的謹慎,“我實力比他強一截,又是有心算無心偷襲,他死定了!”
接近茅房的時候。
“靠!味真大!”梁輝不由皺眉。
但殺徐銘的機會就擺在麵前,這時候他哪還顧得上臭?
終於靠近茅房門口。
轟!!!
梁輝突然爆!
嘭!
他一腳就把茅房大門踹個七零八落,手中短劍作攻擊狀:“徐銘,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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