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晨是‘萬年一遇’級的!”徐銘很平靜地道。
顧空山差點又沒坐穩摔倒:“萬……萬年一遇?”
顧寒默也聽出了林晨的不同尋常:“‘萬年一遇’級,是整個人族一萬年才出一個嗎?”
“差不多是這樣的!”顧空山著,同時像看妖怪似的看向徐銘——徐銘可是把“萬年一遇”級的才,都殺逃了啊!
“後來呢?”顧空山保持住鎮定,問道。
“後來……”徐銘平靜地述道,“他們五個,趁我在閉關突破,布下困陣,圍攻我!”
顧寒默又下意識地問:“布下困陣?——那你是怎麽逃走的?”
“額……寒默,我像是那麽好欺負的嗎?”徐銘無語道。
“難道,又是他們逃了?”顧寒默已經震驚得無以加複。
“那倒不是!”徐銘道。
“我就嘛……”顧寒默不知咋的,竟長舒口氣,“你一個人,怎麽可能把他們五個都殺逃!?”
徐銘神色怪異地看了顧寒默一眼,道出了經過:“他們布下困陣,簡直是作繭自縛!那兩個‘千年一遇’、兩個‘百年一遇’的,當場被我殺得認輸落敗!至於林晨……丫的,我本來實力突破後,度不比他慢了的;沒想到,他竟然施展禁術跑掉了!”
“額……”顧空山和顧寒默麵麵相覷——他們已經被徐銘震驚得麻木了。
“不過——”徐銘又道,“想在我手裏逃走?怎麽可能!”
“難道,那個林晨施展禁術,都被你給追上了?”顧空山驚道。
“那倒不是!”徐銘道,“那個啥,我不是在道緣戰的時候,得到了一塊陣盤嗎?我直接拿著陣盤,跑到道緣戰的出口處,布了個幻陣,把出口給堵了!——那林晨,沒法通過出口,就沒法從道緣戰中勝出了!哈哈!”
“咳咳……”顧空山幹咳兩聲,弱弱問,“你把出口堵了?那其他才,怎麽出去?”
“其他才啊?——沒我允許,一個都出不去!”徐銘得意道。
“你布的……是什麽級別的陣法啊?”顧空山麻木的臉上,有著些驚恐之色。
“道尊層次陣法!——不過是借助陣盤才布置出來的!”徐銘道,“那些才被我堵在出口處,然後,我就開始跟他們收過路費……”
“……”顧空山和顧寒默,實在不知道什麽了——竟然還堵著其他才收過路費……這,就是徐銘口中“挺不容易”的道緣戰曆程?
徐銘要是都算“挺不容易”,那其他才呢?——其他才的道緣戰曆程,該怎麽來形容?艱難?噩夢?恐怖?……
“寒默……”顧空山看著女兒,“我就吧,你為徐銘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嗯……”顧寒默琢磨著,下次徐銘再出去時,她似乎不需要為徐銘擔心,反倒應該為徐銘的對手擔心才對!
徐銘本來還想接下去一,人族第一煉器師、第一煉丹師、第一銘文師,是如何如何爭著收自己為親傳弟子;而自己,又是如何如何毅然決然地拒絕了他們……
不過考慮到,顧空山和顧寒默可能一時難以接受這麽離奇曲折的故事,所以,想了想,徐銘決定,暫時先不。
還是要關愛一下家人的心理健康,不能把他們嚇壞了不是!
於是,徐銘轉開了話題:“半年後,我就要進入‘神國’修煉了,可能要在那裏呆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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