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宸先生,我感覺……”別西卜開口,不等他說完的,陳塘打斷,道:“都是男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買賣這種東西,是長期合作的,你給我麵子,我也給足你麵子,你不給我麵子,那麽……咱們就沒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話語落下,別西卜的雙眸眯起。
開車的風眼神冰冷,隻要別西卜一發話,他就會行動。
坐在副駕駛上的護衛,額頭布滿了冷汗,順著他的臉頰,不斷的滴落。
陳塘和別西卜對視著,兩人的眼神中都沒有退步的意思。
“唐宸先生隻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榮譽嫡係,至於為羅斯切爾德家族連命都不要了嗎?”別西卜說到這裏,改口道:“不對,是犯得著冒生命危險嗎?”
“那別西卜先生,犯得著為撒旦先生這樣嗎?”陳塘反問道。
“撒旦先生給了我機遇。”別西卜說道。
“羅斯切爾德家族給了我一切!”陳塘盯著別西卜,反駁道。
別西卜的單眼眯起,沉默了下來。
現場沉默了足足十五秒鍾的時間,車內都有了一種窒息感。
“好。”突然,別西卜開口,望著陳塘說道:“就按你說的那麽辦!”
說完,別西卜將價格單改動了一下,重新遞給陳塘。
陳塘接過,瞥了一眼,然後簽字。
簽完字之後,坐在副駕駛上的護衛後背都濕透了,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感覺口幹舌燥。
“唐宸先生知道我的左眼是怎麽沒的嗎?”別西卜對著陳塘問道。
“剛才在酒店,我一直沒好意思問。”陳塘笑了笑,說道:“我猜的話,應該是戰爭中沒的吧?為了給撒旦先生效忠?”
“不是。”別西卜搖頭,對著風說道:“告訴唐宸先生,我的左眼是怎麽沒的。”
“是。”風應了一聲,說道:“別西卜先生的左眼,是被他自己挖下來,吃掉的。”
話語落下,陳塘一愣。
坐在副駕駛上的護衛身體都顫了一下。
自己……吃掉的?
陳塘望著別西卜,眼眸眯起,自己吃自己?這個家夥……心理得多不正常?哪怕是食人族,也不會自己吃自己吧?
“那是在三年前的一次行動中,我被打散了,在沙漠裏,當時突然饞人肉了,但就我一個人,我也找不到其他人,所以……我就把我左眼給挖了出來,然後吃了。”別西卜望著陳塘,笑著說道。
“那味道如何?”陳塘微笑著問道。
“那簡直是太香了,可能是當時我太餓的緣故吧,之後再吃別人的眼球,就不是那種味道了。”別西卜說道。
“那應該是你自己眼球的緣故。”陳塘盯著別西卜。
“也可能是這樣。”別西卜點頭。
兩人笑了笑,都沉默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三個小時之後,一輛又一輛的戰地越野車停了下來。
撒旦讚歌別西卜的基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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