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種攻勢變換,的確可怕。”陳塘眼眸中閃爍著忌憚,那速度,那力量,根本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對比的。
路西法笑了笑,沒有言語。
陳塘收拾東西,收拾了一會兒之後,看到一本書籍,書籍中露出了一張照片的夾角。
他撿了起來,然後打開,看了照片一眼,然後一愣。
路西法看到了這一幕,起身,走到陳塘身前,將書籍奪了過來。
陳塘低著頭,什麽也沒說。
“幹嘛這種表情?”路西法對著陳塘問道。
“隻是有些意外。”陳塘攤手說道。
路西法笑了笑,坐了下來,打開書籍,書籍露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
一個很精致的女人。
“路西法先生,很精致的一個女人,但從沒見過,是保護起來了嗎?”陳塘對著路西法問道。
“沒有,我倒是想保護起來,但她已經死了。”路西法藍色的眸子望著照片,輕聲說道。
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就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和他無關的事情。
“好吧。”陳塘點頭,問道:“是戀人還是?”
“戀人。”路西法開口,繼續說道:“這輩子最愛的一個女人。”
“呃……”陳塘點頭。
最愛的一個女人,但看到照片,說起她,卻沒有絲毫的情緒流露。
路西法,對感情掌控的很好。
“是不是還想問怎麽死的?”路西法藍色的眸子瞥了陳塘一眼。
“人都有好奇心。”陳塘說道。
“死在戰爭中,炮彈轟塌了房子,被活活……砸死了!這麽美麗的一個女人,就這樣成了一堆肉泥。”路西法微笑著,輕聲敘說。
“那時候她信上帝,因為她,我也信上帝!然而,上帝才是真正的撒旦!一個民族反抗另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對抗另一個國家,將會有饑荒,受苦的永遠都是底層的民眾,那些侵略者他們都說自己是正義的,是上帝,真是可笑!撒旦如何能驅逐撒旦?”
路西法輕笑,藍色的眸子望著陳塘,問道:“是不是很可笑?”
“嗯,的確可笑。”陳塘點頭,說道:“都說上帝是造物主,但卻沒人想過,是誰創造的上帝,上帝並不是萬能的,因為……它是人類創造的,並非它創造了人類。”
“所以,世上隻有撒旦,上帝也是撒旦,隻不過換了一個名字罷了。”路西法開口,繼續說道:“我是那最初的,也是那最末的,在我的身邊沒有上帝的存在,隻有撒旦!”
陳塘沉默不語,他望著路西法手中書籍裏的照片,眸中閃爍著精芒。
因為這張照片上的主人,和陳塘認識的一個人……簡直一模一樣!
“對了,忘記和你說了,炎天使是她的弟弟。”路西法望著陳塘,突然開口。
話語落下,陳塘一愣,思路被打斷了。
幾秒鍾之後,陳塘說道:“所以,你才如此縱容他,對吧?”
“大的沒保護好,總要保護好小的吧。”路西法眯起雙眼,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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