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打警視廳的號碼,通知自己較為熟悉的警官這裏生的事情。
直到對方好,十分鍾之後,警視廳將會派飛機和遊艇過來搜索,柯南才終究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柯南鬆了一口氣並不代表黑澤銀鬆了一口氣。
他遠遠地聽到柯南所的話,差點沒有嚇死。
十分鍾?喂喂,以他現在車子法拉利的狀況,若是進入了警界的包圍圈,那不是找死嗎?
而且快鬥那家夥要是被抓住的話就完蛋了!
提心吊膽的黑澤銀二話不就一閉眼,開始在腦海裏瘋狂地計算起來,試圖由此估摸到怪盜基德墜落的位置。
今是輕微的西南風,如今的位置是大阪灣,滑翔翼又通常是順著輕微的逆風前行,可以憑借這些估算出怪盜基德被狙擊當初的位置,根據狙擊槍子彈的火力,快鬥的身高體重,空氣的阻力,那麽得出的位置是在——
黑澤銀倏然睜開眼睛,趁著柯南眺望遠方的當兒,法拉利直接在地上滑過一個輕鬆漂亮的甩尾,往柯南視線的死角迅地奔馳過去,停在河岸邊緣,目光捕捉到一抹白色,二話不就跳了下去。
好在快鬥那家夥年輕力盛,現在還有餘力自由泳,但是看到黑澤銀,還是不免眼前一亮,停在原地,躍雀地揮了揮手,畢竟他現在雖然有餘力,但是也僅僅是一點兒罷了。
如果有黑澤銀幫忙,他自然是可以興奮躍雀地不用白費力氣就能夠安然無恙回到6地,何樂而不為呢?
“黑澤,快幫忙,我現在全身軟的跟海綿體一樣,根本沒辦法移動了,特別是右眼,疼得要命,一陣陣麻,還影響到了左眼,現在我眼前一團陰影,隻能眯起眼睛才能辨別方向,快幫忙搭把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條鱗光閃閃的魚優雅地在話的中途在黑羽快鬥的麵前躍起,後者的瞳孔瞬間收縮成了一線,怪叫一聲,臉色慘白就把手揮舞得如同遊艇的螺旋槳,在背後刮起一條長長的白色波浪,倏然呼嘯而去,片刻就爬到了對岸。
黑澤銀:“……”你這叫沒體力辨別不清方向?騙鬼呢!
惱怒地將剛才嚇唬黑羽快鬥的草魚直接從水裏撈起來,黑澤銀倒提起魚尾晃了晃,決定了,今晚上就吃這個好了!
黑澤銀幹脆利落地將魚塞到外套裏,不管不顧這家夥的掙紮,就迅地滑動雙手緊隨著還未散去的浪花遊去,輕手輕腳地爬上岸邊,此時快鬥坐在副駕駛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顯然是嚇得不輕。
拜托,這家夥,被狙擊之後活蹦亂跳,看見魚卻是大驚失色,難道對他來死亡還沒有魚來得恐怖?
黑澤銀看得那是滿臉黑線。
但是他並沒有什麽,快鬥畢竟是一位高中生,遭受剛才的狙擊,肯定是有些心驚膽戰,不定是想要用自個兒害怕魚這一點兒將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泄出來,他總不能去幹涉人家正常的情緒表現。
所以黑澤銀就當做沒看見快鬥,坐上了駕駛座,打方向盤往後倒退,借助陰影再度地將車子開到路上,按照遠路準備返回,途徑過某一座橋梁的時候,他簡單地處理了一下現場,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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