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很難辦罷了,那兩個孩子對你老都很重要吧,你卻對其中一人做出了這種動作,成為了另一個孩子的幫凶……吉普生知道會哭的。”
“嗬!他心裏在想什麽誰知道,也有可能早就知道我的心裏想法隻是避而不談罷了——他那家夥,可是遠比我們想象得要聰明。”
“我看不出來。”
“……我知道這點就可以了。肯,別廢話了,快工作吧,十分鍾後我來提取結果,把相關報告全部寫好給我,我希望看到令我滿意的結果。”
“當然,血腥瑪麗姐。”
“希望如此。”
倭文靜輕輕吐出了一口氣,默不作聲把依次擺放在桌上的材料往前推去:“那就麻煩你了,肯。”
“跟我客氣什麽?我和你可是同一組的搭檔,相互幫忙再平常不過了。”她麵前身穿白大褂還帶著口罩的高大男人笑了笑,“放心吧,我會給予你最完美的答複。”
“這是當然,若是達不到,心我宰了你。”倭文靜點了點頭,隨即卻忽然想到什麽,眼光倏然變得銳利起來,張嘴一句話就想要脫口而出,卻又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那聲音戛然而止堵在了喉嚨,一時半會兒之間,她竟是一個字也吐露不出來,模樣看上去稍許窘迫。
“靜姐,是準備警告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出去嗎?”男人抬頭看著倭文靜,雖然下半張臉都被遮住,但看那炯炯眼眸,還是可以依稀辨別他臉上殘留的調侃之色。
“不……”可倭文靜這時候卻是出乎意料地搖頭拒絕,“並非如此,隻是……肯,對兩年前生的那個案子,還有印象嗎?”
“什麽案子?”
“一個很出名的鬼……雖然我記不清楚他的名字了,但是他那種自殺式的爆炸,我到現在也忘不了,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和膽量。”倭文靜出了一聲淡淡的嘖聲,“我記得那家夥的死期……就是在1月日的一個雪對吧?”
男人微微哦一怔然,腦筋轉動了片刻,卻是很快點了點頭:“嗯,雖然那家夥不屬於組織,但是實力特別是膽量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可惜英年早逝,死的時候還不滿十六歲……怎麽忽然想起他了?”
對於鈴木園子的信件,這個陌生人沒有事前查探,自然是不知道倭文靜手裏還有那樣的東西,所以這樣的態度也是。
倭文靜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把黑澤銀曾經對她過的話再度對著男人敘述了一次。
“是這樣的嗎……”
……
“好慢。”黑澤銀看著匆匆才趕回來的倭文靜,忍不住鬱悶翻了一個白眼,“去把血液送去化驗的話,需要這麽多步驟嗎?而且什麽事情不可以在家裏嗎解決,非得在這裏東奔西跑?”
“我自有打算,你還是閉上你的嘴吧。”倭文靜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輕佻眉頭,“否則的話心我打暈你把你丟到血庫裏麵去,那樣子看你怎麽辦!”
“假裝沒看見,就像是我剛才抽血一樣。”黑澤銀冷靜地回答。
“……”倭文靜,“行行行,你厲害,你厲害,我不了總成了吧?”
“不可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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