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洛元柳沒想到的是,新月這一昏迷,就昏迷了十幾天遲遲不醒。
在這個空隙,大理寺卿帶著消息回來了。
祁承泠和洛元柳和大理寺卿同處鑾龍殿,形成了三角鼎立的勢態。
祁承泠看著大理寺卿風塵仆仆的狀態,就知道定是帶回了了不得的大消息。
大理寺卿一拱手,如今也顧不得繁文禮節了。
“啟稟陛下,臣在西夏找到了白丞相的羽翼歐陽爾,經過對歐陽爾的拉攏,臣順利查到了新月縣主的來曆。”
隻要一聽到白丞相三個字,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位太子妃白玉,白丞相和西夏皇室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可見新月和西夏皇室之間也必有勾連。
祁承泠問他。
“西夏皇室和新月有什麽瓜葛?”
大理寺卿道。
“新月是西夏皇室的棋子,用來探聽情報,西夏皇室居心叵測。”
聽到這樣的答案,祁承泠算不上驚訝,他甚至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仍然是沉靜如湖麵的。
洛元柳知道李遇轍變得和從前不一樣,沒想到現在居然是個十足的野心家了。
正在三人聊天之際,有侍衛前來稟報。
“新月縣主失蹤了!”
失蹤了?!
開什麽玩笑,先不說皇宮宛如迷局,重重疊嶂,再是禁兵把守的重地。
不過有了玉遺珠的先例,他們也立即相信了這種說辭。
洛元柳踏入新月暫時居住的內室,那股古裏古怪的香味再度傳來,應該是新月受傷嚴重,連隱香丸都難以控製的地步了。
洛元柳抿著唇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緩緩的對皇帝說道。
“恐怕接下來就會有一場惡戰了。”
祁承泠順著洛元柳的目光望過去,床畔上還有一個人型的水漬。
事情果然如同洛元柳所料,一切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新月強行突破內力從夢魘中掙醒,她以終生廢武的代價讓自己的內力達到了一個巔峰。
這麽做是對習武之人最殘忍的做法。
幾十年嘔心瀝血,披星戴月修煉的功法一夕之間全部被廢除,如果不是到了瀕臨絕望的時刻,習武之人是斷斷不會用這麽毒的法子。
洛元柳一抬頭,瞳孔一縮,祁承泠離洛元柳站的最近,最先發現她的異常。
洛元柳抓住祁承泠的手臂,急切的說道。
“咱們趕緊去玉遺珠哪裏,新月極可能去了玉遺珠哪兒!”
可惜,盡管洛元柳和祁承泠緊趕慢趕,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了,可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頓時一僵。
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四處彌漫,雖不見屍首或是傷者,但也可以推斷出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
洛元柳的鞋尖也染上了刺目鮮豔的紅色,她隻覺得眼睛漲的厲害。
經過侍衛們仔細的搜查,終於在床上找到了玉遺珠。
新月不見影子,多半是殺了玉遺珠後人就跑了。
盡管洛元柳心懷不忍,還是上前去探查玉遺珠的傷勢。
是一刀斃命的死法,一刀正好割在大動脈之上,所以這屋子裏的血腥氣才會如此濃鬱,四處是噴濺性血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