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侍女將那碗湯藥喝下。
張英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個瓷瓶,打開後,倒出一粒丹藥,道:“這是保和丸,可以消食化滯,和胃降逆,為了見效快些,將這個也吃了吧。”
侍女將丹藥接過吞下。
很快,她皺著的眉頭就鬆開了,道:“這丹藥有些酸甜,婢子服下後感覺神清氣爽,腸胃也舒適了許多。”
喬納森麵如死灰。
而哈雷則道:“美麗的女士,我知道大清的醫術,那碗湯藥可是用草根和樹皮熬製的。”
侍女閃著大眼睛,不解的看向哈雷。
“你不覺的惡心嗎?”哈六不甘心的道。
侍女搖了搖頭,哈雷徹底死心了。
這時,一個輸紅了眼的洋人抓起茶杯摔到地上,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他撿起瓷片飛快的在手臂上一劃,頓時鮮血狂湧而出。
那洋人獰笑著道:“殿下,這位女士是東方人,有作弊的嫌疑,請再看看我這傷口該怎麽治療。”
在哈雷的攛掇之下,喬納森走到那洋人身邊,仔細觀看了傷口,然後返回醫療箱,帶上烏鴉麵罩,拿出了一鋸子。
張英見勢不好,將喬納森攔下道:“請問,閣下要怎麽治傷?”
喬納森一臉沉痛的道:“這個傷口實在太深,隻能將受傷的部位,也就是整條手臂鋸掉,再用烙鐵止血,再用斧子,在他身上砍出傷口,放一盎司鮮血排毒……”
張英捂著胸口,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倒氣倒了許久後道:“荒謬!荒謬絕倫!草菅人命!”
“這也是為了他的性命考慮,如果不截肢,就要冒著傷口中毒而死的危險。”
張英一把推開喬納森,從袖子中摸出一瓶金瘡藥,在那洋人傷口敷上,血流很快便止住了。
漸漸的受傷的洋人也沒有了疼痛的叫喊,隻是臉色依舊慘白,他明白自己徹底賭輸了。
胤祚起身道:“很好,今不早了,大家先回房休息,哈雷船長,明我便派人去接受那艘船。”
喬納森聞言癱坐在地上,喃喃道:“這怎麽可能,科學怎麽會輸給巫術……”
第二日,胤祚起了個大早。
紅光滿麵的與洋人見了麵,哈雷任命的和胤祚的人交接了牡鹿號的歸屬,胤祚令人將牡鹿號從津港開到仁川港去。
得益於和張家的關係,現在的李朝對大清來,已經和後花園一般的自由。
平白得到了一艘可以遠航的西洋帆船,胤祚心情很好,邀請那些洋人們與自己一同吃早餐。
雖然大多數人都在賭約上輸了很多財物,但對於大清的食物,他們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
昨晚上,胤祚離開後,張英對喬納森的醫術展開了全方位、多層次、立體化的批評,將西方醫學貶斥的一文不值。
導致喬納森今早一直處於自閉的狀態中。
而哈雷倒是個頗灑脫的人,胤祚便和他閑聊了幾句,問了他一些航行的問題,又問了幾句英國的事情。
“現在英國是誰執政?克倫威爾已經故去許多年了吧?”胤祚問道。
“是的殿下,自從護國公克倫威爾故去之後,英國很快就恢複了君主製,現任國王是尊敬的威廉三世陛下,在他的妻子瑪麗二世去世之前,英國是由兩位陛下共治的。請恕我直言,清教徒統治下的英國實在是太無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