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蹲下道:“現在不囂張了,那你就乖乖的回我的話。你師傅是不是接待過一個紮著髒辮的年輕人,並且幫他替換了一個方子的中藥?想好了再回答!”
學徒遲疑了下,點頭道:“是,是的,我回答你了,放過我!”
“你最好記住你的話,不然我可還有更多的針法足以讓你痛不欲生。”高山著拔掉了銀針。
學徒大口的喘息著,地下已經是一灘汗水。
過了許久,學徒才緩緩起身,然後和高山拉開了些距離,驚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事情?”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跟我去見你師傅吧。”
高山帶著學徒去找到中年中醫的時候,他正在品茶,閉目養神。
感覺到有腳步聲睜開眼鏡道:“你怎麽還在,這裏不歡迎你。”
“你這地方我也不想來,但是你陷害我,那我就不得不來了。”
“我陷害你?”
高山見中年中醫還是不承認,於是便看了眼學徒,道:“你的徒弟已經都指認你了,就乖乖承認吧。”
“指認我?”中年中醫眉頭皺起,一臉莫名。
高山見對方還是不鬆口,踢了學徒一腳,手裏捏著銀針,道:“不想受罪就乖乖。”
學徒點頭如搗蒜,道:“師傅,就是你將蛇樹根換成了芥黃根的事情。”
“我什麽時候換過蛇樹根?”
“師傅,你就承認了吧。”
中年中醫依然一臉莫名道:“我又沒做過,你讓我承認什麽。”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高山將一包藥扔給了中年中醫。
中年中醫打開藥包後仔細檢查了下,斥責道:“這裏怎麽會加芥黃根,分明就是在亂開藥,澤,這藥是你開的?我叮囑過你多少次,你還沒有給人問診開藥的資格。”
澤就是那個學徒。
高山見中年人的反應有些懵了,因為他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或許自己找錯人了,不然就是他演技太好,連高山都給騙過。
就在高山莫名的時候,一個婦人抱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孩子跑了進來:“任大夫,快救救我的孩子。”
中年中醫立即起身,跑了過去,“陳姐,風怎麽了?”
他便問著便接過女子懷裏六七歲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剛剛出躺門回來就看到風倒在了地上,一直喊著疼,估計是結石弄的。”
任中醫聽後,怒斥道:“我不是和你過讓你趕緊帶風去做手術將結石取出嗎?”
“我去醫院問過了,檢查和手術費都要一大筆,我哪裏湊得齊那錢,本想等湊齊錢再去的。”
“胡鬧!”
任中醫抱著孩子去到了裏屋,立即取出銀針進行針灸。
這情況下,高山也不好再對這中年中醫問責了,隻得在一旁看著。
這任中醫立即施針幫助孩子減緩痛苦,然後以推拿手法幫助孩子順氣,折騰了有大半個時,孩子的臉色才好了些。
高山在一旁也暗暗點頭,這任中醫的確是有兩下子,處置的很得當。
當然,若是換做他的話肯定不會折騰這麽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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