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裏帶了傷藥,上海的金瘡藥,是神醫穀的神醫配置的。”事關重大,姚子墨連自己用來保命用的好東西都拿出來了。
“不用。”鍾藍拿出了自己貼身放在腰帶裏的整套銀針,三兩下就把血止住了,還撒上了自己特別製作的藥粉,或者一種特殊的蠱粉。
蠱粉可以讓人體的細胞迅速重生,而且效果立竿見影,在治療方麵有著相當驚人的療效,但同時它也會帶來細胞快速增長的副作用,那就是……
“!”又疼又癢的感覺從斷臂處襲來,打定主意不再開口的雲景難耐的開始喘著粗氣,雙目突出,眼中紅絲遍布,幾乎要忍不住喊出聲來。
對場上的打鬥不感興趣,鍾藍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雲景簡直要吐血,咬牙切齒的開口:“你,你做了什麽!”
“當然是給你療傷啊。”鍾藍微笑:“你自己不也是能感覺到傷口好的很快嗎?”
“就是有點兒癢罷了。”鍾藍輕描淡寫的道。
“你,你……”雲景難受的想要讓自己完好的那隻手去狠抓傷口處,無奈因為被鍾藍點了穴,隻能神色扭曲身體僵硬的躺在地上悶哼。
細胞的再生速度雖然很快,但綜究是肉眼難以看見的,因而張源幾個隻能發現雲景在鍾藍的針灸下止住了血,又被鍾藍不知名的藥粉狠狠的折磨著,在心裏麵刷新了對鍾藍的認識。
這人好像就沒有什麽是他不會的。
“砰”的一聲,擂台上的第三位手下敗將被肖欽一腳踹了下來,兩人都無心戀戰,因此結束的很快,對方發疼的胸口堅挺的站了起來,肖欽下了場也運起輕功匆匆往這邊跑。
鍾藍看了眼其他人,“該準備的準備,我會讓他開口的。”
其他人麵麵相覷。
蠱粉的效果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推進越來越突出,雲景從本來很有骨氣的悶哼變成了毫無形象的嘶吼。
“放開我,放開,好癢,哈哈,好癢,哈哈哈!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那可不行,我還等著從你嘴裏麵得出秘境的信息呢。”鍾藍冷酷無情的拒絕了,同時警告都:“別妄想著咬舌自盡啊,有我在你想死都死不了,別到時候成了啞巴。”
“反正隻要你人還活著,我總有辦法讓你出來的,就算不能,還能寫不是嗎?。”鍾藍瞥向雲景完好的那隻右手,語氣陰森恐怖。
雲景幾乎要氣絕身亡,但是胳膊上巨疼又巨癢的難受感一點點地腐蝕著他的心誌,沒熬住兩輪擂台比鬥,雲景就在鍾藍的靈魂拷問下交代了。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其餘的,其餘的都在那麵牆上,隻是被我們的人蓋住了。”鍾藍撒了點抑製蠱粉的藥,終於能緩一口氣的雲景虛弱的道。
“那怎麽辦?”其他人一陣恐慌,他們又不能回去。
“用什麽蓋住的?”鍾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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