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點點頭，越來越覺得玉靈問自己這話，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你到底想什麽？”葉凡忍不住道。
“……”
玉靈沉默了，他總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麽葉凡在被陣靈吞噬的一瞬間，會有那道詭異的波動了！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該對葉凡怎麽，也不知道有些事情，該不該告訴葉凡。
“話啊？”
“……”玉靈還是沒有。
“靠，不帶這樣的吧？你問我什麽，我都能告訴你，現在倒好，我問你啥你都不是吧？難道你想讓我也探察你的腦子？”
“腦子？我一個玉靈，出門啥時候帶過腦子？”玉靈不屑地嗤笑一聲。
“……你贏！”葉凡感覺有點絕望，玉靈能感知自己，可自己卻感知不了玉靈。
“那你快啊，好歹透露一點什麽吧？”葉凡不依不饒道，“你好歹也是上古時期的大人物吧，我對你知無不言，你這樣……良心不痛嗎？”
“不痛……嗯，好吧，我隻能告訴你，你修的不是武道，更不是什麽仙術，剩下的…可能以後你自己會知道的。”玉靈到這裏，聲音變得有些沉重。
甚至，葉凡都能感受到，玉靈的情緒也有些低落，好像在替他葉凡惋惜，又像是感慨，還夾雜著一絲對前景的不樂觀想法。
“你剛剛想的……是不是想告訴我，我現在走的不是什麽正途？”葉凡琢磨著玉靈剛才的念頭，經過一番推理、感受之後，才問道。
玉靈歎息，“唉……是不是正途，什麽才是正途，有什麽重要嗎？正義往往是勝利者的工具。”
“那你就是默認了？”葉凡一針見血道。
“不，也算不是默認。我想的其實是……不對，你子在套我話吧？”
葉凡道：“沒有，我像在和你開玩笑嗎？”
玉靈道：“像，太像了。”
葉凡無奈搖了搖頭，眉眼低垂，“我能感受到，你剛剛的心思在告訴我，我以後肯定會遭遇逢大難吧？而且這個大難，會和我現在所修的術法有關對吧？”
玉靈沒有作聲，這下葉凡明白，玉靈是真的默認了。
“你不，那我。”葉凡又道，“其實我也知道，我修的不是武道，不是仙術，而是以術法修魔道。這一點，在很的時候，魔獄的老祖宗，就曾經告訴過我。”
“而且魔主也不止一次的提醒過我，我根本不要想著作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因為我的手上，將會沾染上無數鮮血，腳下更會踏過無數人的頭顱；我根本與好人無關。”
到這，葉凡苦笑一聲，“其實事實也是這樣，我一路走來，都在和鮮血與殺戮為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