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衍心中一暖。
兩人相處時日雖不多,蕭金衍更是未見過東方暖暖真容,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她是把自己當做親人一般看待。
薛皮皮對蕭金衍道:“子,趁著老子還沒改注意,你快些做決定。”
之前,薛包已經很委婉的告訴他,暖暖的病他也無能為力,如今將她交給在江湖上名聲並不怎麽好的毒聖,還要拜他為師,卻是有些為難。轉念又想,如今暖暖九寒之體發作越來越頻繁,若得不到救治,恐怕連一年都捱不下來。
連命都快保不住了,還在乎什麽名聲?
蕭金衍道,“暖暖,你可以考慮一下。”
東方暖暖聞言,稍作考慮,道,我聽蕭大哥的,罷,盈盈下拜,向毒聖薛皮皮磕頭:“師父在上,請受暖暖一拜。”
收徒儀式比較簡單,薛包、蕭金衍作了見證人,東方暖暖向上獻茶,行了師徒之禮。
薛皮皮本不是拘泥禮節之人,擺擺手道,“既然你加入了毒門,那我就告訴你咱們門派的規矩,我們毒門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什麽欺師滅祖,大逆不道,都不是事兒,你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如何活下來。”
“什麽?”東方暖暖有些驚訝。
薛皮皮,“我一共收了十三個徒弟,其中現在還活著的,算上你,還有四個。其中多半是門派內的用毒比拚,稍有不慎著了同門的道,隻怪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又道:“不過你放心,在你的九寒之毒沒解之前,我不會讓你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這邊才安妥好東方暖暖,就聽到門外有若幹腳步聲。
十幾名黑衣江湖人,額間係著白布,簇擁著一名宮裝少婦走了進來。少婦三十歲年紀,身材婀娜,著實好看,尤其是雙眼如桃花,如帶鉤子一般,將男人魂魄勾了去。
然而,這些人麵帶憤懣之色。
薛神醫見狀,連忙低聲道,“蕭兄,我這邊遇到了麻煩,你幫我頂上吧。”蕭金衍問怎麽回事,薛神醫道,“這些是揚州馬幫的人,你看到那個女子了嘛,她便是馬幫楊老大的女人。”
馬幫是揚州最大的幫派,正如蘇州的正義堂一般。
揚州是交通要道,又貫穿南北西東,漕運比較發達,馬幫便是控製著這一帶的漕運,整個揚州三大碼頭,他們控製著其中兩個。
蕭金衍問,“馬幫怎麽了,難道你搞大了人家肚子?”
薛神醫,“難道不是,前不久馬幫幫主楊老大得了男言之隱,我給他開了點藥,看他們這個架勢,貌似藥不管用啊。”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薛宅門口。
四名馬幫弟子,抬著一口漆黑的棺材,橫在了薛宅門口。
薛包硬著頭皮,打了個哈哈,“原來是藍夫人,有什麽話你一聲,我過去就是,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真是罪過。”
藍夫人指著棺材問,“知道這是什麽嘛?”
“應該是口棺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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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中兩孩子住院,存稿都用光了,今用手機更新碼字,先更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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