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老有眼,叫子彈洞穿了年輕人肩膀,否則那搶傷感染幾率將大幅度提升。
而在這裏傷口感染,老徐清楚,基本就等於判了死刑。
行出醫務室,老徐的心情難得有了絲喜意,不過很快便被呼嘯肆虐的北風驅散。
冷風拂打在身,叫老徐感到刺骨的寒涼。
可相較於身體的冰冷,心底的冰寒才更叫人難受。
白還好,因為有這樣那樣事情需要操辦指揮,可現在,夜深人靜夜晚,那個刻在骨子裏的麵容便是不能自抑的浮現在腦中。
有些痛難以言表,有些悲很難忘卻。
沈煉的死對於老徐就是一座山,這座山沉重難搬。
隨手掏出老趙昨交個自己的煙包,老徐盯看了幾秒,最終還是從中掏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這時,身後傳來稀碎腳步,老徐聞言驀的反手抽過虎牙,迅轉過身子:“誰?”
“我,我!嗬嗬,放輕鬆老徐!”
看清來人麵目後,老徐緩緩放下刀:“老趙啊!怎麽有事兒?”
“嘿,沒事沒事!”拍拍老徐肩膀:“我存活都擱你這兒呢,過來討根煙。”
略帶玩笑的話語,老趙有意逗弄老徐開心。
“呐,自己拿吧。”老徐照舊麵無表情,將煙包拍在老趙手裏。
老趙抽出一根,自己給自己點上。
吸了口,看看老趙滿臉心虛凝重的樣子,歎了口氣:“老徐啊!別老給自己太大壓力,有啥愁的就跟老哥,出來會好受點。你要知道一根弦崩的太緊,那是會出問題的。”
老徐點點頭,沒有話,隻是埋頭吸著手裏煙蒂。
老趙還想勸些什麽,但想想老徐的精力,他明白自己了多半也是沒用。
以老徐的閱曆,能給他講道理的,恐怕這世上還真沒幾個。
於是,老趙還和昨日一樣,就那麽陪著對方吸完了整隻煙。
有時候兄弟就是這樣,他難過的時候你不用做太多,也無需太多,你隻要站在他身後陪著他,就已經足夠了。
罷了,老趙將煙包重新交到老徐手裏:“悠著點夥計,這東西多抽無意!”
完,老趙也不廢話,提步便是朝自己哨位行去。
接下來一周,幸存者團隊眾人基本都在為營地駐防做著努力。
從白清晨第一縷亮光開始,他們就一直重複著同樣的事情。
砍樹,搬運,樹柵欄,然後在用細樹條將之綁縛結實。
在所有隊員齊心協力努力下,後麵幾乎每駐地都是翻覆地變化。
到了上山第八,圍欄終於形成了完成的圈圈。
有了這個,營地的安全算是初步落定。
雖然大家都清楚,指著這東西沒可能百分百確保駐地無失。
但零星股喪屍想要突入營地,基本是沒可能事情。
在配合內部的線繩警鈴,老徐相信憑著這雙重防護,在此地生活應該沒有太大障礙了。
眼下迫在眉睫的反倒是物資補給問題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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