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雷瞳想要看到結果。
他就是要用這樣方法刺激溫明。
一來,試探下溫明品性。
如果溫明站起來,那就明這個人是在乎團隊的人。
如果他一直這樣躺著,對於身邊隊友因為他受罰沒有反應,那溫明這人就沒有必要留在隊伍中了。
即便他是溫泉鑫父親,即便他之前了那麽些動聽話,也表了決心,可很顯然,上述表現足可證明他不是一個適合團隊行動的人。
二來,雷瞳要讓溫明明白自己極限。
當他覺著自己不行時候,並非是真正不行。
每個人都有自己極限,但隻要咬牙堅持就可以突破。
這種情況在賽場就很常見。
運動員在運動周期內,遇到瓶頸是常事,
可是隻要不放棄,突破就能破原本自己記錄。
雷瞳不指望溫明今能蛻變成怎樣,他隻是要讓溫明明白,任何時候,都不能輕言放棄。
平時做事你放棄,或許隻是錯過一次機會,這倒也沒什麽。
可在新軍,他們後麵是要上戰場殺敵,在和畜生拚殺時,你因為體力不支放棄,丟掉的可是自己生命,這玩意一輩子就一次,放棄了可沒有重來機會。
三來,就是老生常談,令行靜止了。
隻要你溫明還在隊伍一,上麵叫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什麽。
命令這件事兒,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雷瞳給溫明下的指示是起身,溫明不是不想起,怎奈身體負擔太重沒法支撐。
這些雷瞳明了,但這不能成為他不起來理由。
命令就是命令,哪怕前麵是刀山火山,上級下令叫你跳下去你也必須跳。
這單間沒有合理不合理,也沒有狗屁理由。
當然,雷瞳不會給溫明下達這樣操蛋命令。
但是令行靜止這件事兒,溫明必須做到。
“還不起來是嗎?好!所有人繼續做,二十!二十一!”
隊員們艱難的支撐著,他們大家粗喘。
溫明的耳中充斥著雷瞳戲虐倒計時聲以及身邊隊友粗重喘息。
兩種聲音交織一起,不斷衝擊著溫明神經。
“溫明看來你真是個娘們啊,核查時是那些漂亮話呢?好的要好好訓練呢?怎麽著,這才開始就不行了?我現在叫你起來聽見沒有!?你打算叫你隊員為你的過失承擔到什麽時候!?”
一句接著一句,雷瞳可不會在意溫明受不受了這種打擊。
如果你受不了,那就像個爺們站起來。
再了,連這點難聽話都承受不了,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命令,團隊,身體的不堪,三方在溫明腦海不停激鬥。
此時的溫明很難。
一方麵是高強度運動後身體帶來的不適。
另一方麵隊友為此遭受連累,他內心的糾結與懊惱。
“不,不要再叫他,他們做了,這,這都是我的錯,錯誤。”
“你的錯誤?笑話!你們是一個團隊!一個團隊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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