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和鳴人被送回來接受治療的幾後。
木葉。
傍晚,華燈初上之時。
人流如織、熙熙攘攘,木葉正處於最熱鬧的時刻。
一處稍僻靜的角落,某棟建築物的台上。
披著白色長發的魁梧男子正手握酒杯,淡淡地喝著,自飲自酌中。
“不去嗎,自來也?今正好是建村節慶典呢。”
金發女人走過來,手裏同樣握著一個酒杯,看了他一眼道。
兩人輕輕碰杯。
“我就不去了,綱手。”自來也笑道,望著遠處的璀璨燈火,酌了一口,“那是年輕人的事情,我已經老了!”
“這可不像你啊,自來也,慶典上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的。”她貼近男人身邊,調侃了一句,瞄了一眼他的酒杯。
“幹掉。”綱手搖搖頭,指著他手中半滿的杯子道;著,她便首先將自己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自來也諂笑一聲:“你還是喜歡這樣喝酒啊!”他昂起頭,同樣地一飲而盡。
綱手把酒杯放在台邊上,自來也便從腳下拿起了一瓶酒,給兩人的空酒杯倒滿。他把綱手那杯遞過去,這時綱手正學著他剛才的動作倚在台邊上,那團飽滿至快要溢出的豐腴白肉,便緊緊地貼著牆角,像水球般變幻形狀。
綱手見他手上動作停了一下,杏眼便掃了過來,正對上旁邊男人那發直的眼神。
老毛病又犯了。
她唾了一聲,奪過酒杯,有點無可奈何,轉頭望向遠處,姿勢卻是不變。
自來也訕笑一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清酒,也沿著她目光的方向望了過去,那裏正是慶典舉行的地方,燈火已經漸漸亮起。
“呐。”金發女人開口道,似水般柔媚的眸子望著不遠處,燈光帶著曖昧的紅色,映在她仍然白皙的臉上。
白發男子望過去。不知道燈籠的顏色,還是酒氣上湧的作用,女人嬌嫩的臉頰微微泛紅,朱唇輕啟,便聽她輕輕地道:“我們都已經老了。”
女人在這話時望著遠處,看不到她的眼神。
不遠處人聲鼎沸,遊人的聲音陣陣傳來。透過樹葉枝幹的層層阻攔,依稀可見一對對情侶們穿著華麗的服飾手挽手地走過。
自來也失笑:“哈哈,你也感覺到自己老了嗎?不過你看著還挺年輕的,不像我,已經一臉滄桑了!”
“笨蛋……”女人難得柔聲道,著又轉過頭來,和自來也幹了第二杯。
清酒苦澀,難以入喉。綱手突然有了這種感覺。
她皺著眉頭,一飲而盡。點點清液灑落,滴在她胸襟敞開的領口上、白玉般的皮膚上,滲進纖維,在衣服上留下通透的斑點;淌過胸口,涼了心。
沉默了一會,綱手閉上眼睛。
的台一片寂靜。
她再話時,聲音便恢複了火影的威嚴。
“正事吧。”綱手睜開眼睛,眼裏的溫柔已經被火影的堅強剛毅所取代,“鳴人的傷勢的事情。”
自來也放下空蕩蕩的酒杯,收起了臉上多餘的表情。
嚴肅地道:“怎麽樣了?”
“不是很樂觀。”綱手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你限製他練習這一招很明智,不然現在這個時候我隻能想辦法給他做一個義肢了。”
“有這麽嚴重嗎?”
自來也緊緊地皺起眉頭,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麵,那是第一次將風遁-螺旋丸手裏劍完成之後,鳴人手上的傷用了很久才恢複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