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野櫻離開的那個世界。
白光閃過之後,她的存在徹底消失於此處。
“她走了。”帶土道。
從那股傳送的能量判斷,應該是去了極遠的地方。
遠得不可思議。
但是,那已經與他無關了。
他撿起自己的斷臂,貼在斷麵上。
木遁帶來的生命力,使他被切斷的手得以立刻接上,恢複如新。
帶土活動了一下接好的胳膊,一開始還有點僵硬,僅僅幾秒鍾過去,就變得靈動如初了。
“無聊的把戲。”帶土冷哼一聲,活動著自己的五指,冷冷地道。
他看著一直平靜地站在旁邊的宇智波鼬,道。
“時間不多了,我們動手吧。”
帶土的眼神在鼬蒼白的臉色上劃過:“每個人都不能放過。如果下不了手,就讓我來做。”
“不……不需要了。”鼬道。對於死去的族人來,誰下的手有區別嗎?他手上沾染的鮮血,已經洗不幹淨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他們沒有痛苦地離開。
以神社為中線,兩人在黑暗中分頭行動。
靠近神社這邊的幾戶人家的男人,剛才已經被全部吸引過來,死光了;有孩探頭探腦地偷望著這邊,聲地喊著哥哥。
宇智波鼬看著他,他的哥哥就是剛才那個哭喊出來的少年嗎?
鼬清晰地記著他的死法。
苦無在頸間劃過。就像殺雞一樣,剖開頸部的血脈。
血液拚命流出來,很快就在地下形成了一個暗紅色的水窪。
少年最後拚命抽動了一下身體,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然後,一切就變得安靜下來。
鼬一想到那個人也有兄弟,一無所知的弟弟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哥哥,鼬就感到心中一陣陣的抽搐,痛得厲害。
“隻是一瞬間就好了……”他瞬身過去,將年幼的弟弟送去與哥哥團聚;眼角的淚水在身旁沒人的時候,終於流了下來。
少年的媽媽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她走了出來,看到是流著眼淚的少年,和他腳下,兒子沒有頭的屍體。
“對不起……”在女人驚叫出來之前,他的長刀已經結果了她的生命。
接著,是下一家。
又下一家。
……
殺死了無數族人之後,宇智波鼬的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
一開始時,他還會著對不起,後來便麻木了,再也沒有感覺了。
當揮刀、殺戮成為一種慣性之後,鼬的心就好像被凍住了。
好像被剛才那個女孩的忍術擊中了一樣,凍得發麻,麻到沒有知覺,似乎已經失去了心。
有幾次,他想過把刀口對準自己,像止水那樣離去。
但是與他一起行動的那個男人,以及包圍駐地的根部忍者,會繼續他的工作,結局會是連佐助也保不住。
他很快就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麽揮刀;為了避免木葉和火之國的生靈塗炭,還是為了保住佐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