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空間仿佛凝結了。
南的心髒,差點漏跳了一拍!
借著湖麵的倒影,她看到了身後站著的渾身血汙的身影——
帶土!
他……怎麽會還活著?
嘩!
平整的水麵忽地劇烈晃動起來,將倒影撕裂成扭曲的碎片。
女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前滾地,身後一把利刃貼著她的背脊刺出,在其破爛的外袍上劃拉出一個巨大的口子,皮開肉綻,鮮血馬上就飆了出來。
傷口……淺了。
“嘖……被躲過去了。”
帶土不滿地揮舞著手上的長刀,望著狼狽地躲過了這一擊的女人。
他渾身是血,傷痕累累,一條胳膊不翼而飛,頭上戴著的麵具碎了一半,露出了半張猙獰的麵孔,寫輪眼中勾玉疲憊而遲緩地運轉著。
論起狼狽程度,帶土明顯比南更慘一些,但他多少還存留著一些查克拉,此時的氣勢卻比略顯茫然和驚訝的女人更強許多。
“但是,沒關係,你連式紙之舞都使不出來了……”帶土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露出了一個森森的笑容,“你逃不掉了,南!”
確實如此。
釋放完這個大招後,南已經耗光了查克拉,渾身上下空蕩蕩的一絲查克拉也不剩了,此刻甚至連站都站不穩當。
但女饒眼神卻始終堅定銳利,看不出絲毫的絕望和沮喪——這讓帶土感到相當的不爽。
打到這種份上,還不絕望嗎,還不肯乖乖投降嗎,該死的女人!
帶土皺起眉頭,笑容消失在臉上。他冷哼一聲,握緊手中的長刀,衝向南;誰料,後者竟也鼓起最後一點力氣,手中凝聚出紙刀,也向他衝了過來!
“去死吧,斑!”
想同歸於盡嗎?
的確,帶土已經沒有力氣去虛化了……但是,這種程度的垂死掙紮,還殺不了他!
男人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三勾玉寫輪眼清晰地判斷出女人無力的反擊路線,接著身軀強行扭轉,驚險地避開紙刀,長刀寒光一折,再度狠狠地刺向女饒身軀!
“該死的人,是你!”
男韌吼著道!
長刀即將刺破女人肌膚的這一刻,在帶土以為獲得勝利的一瞬間,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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