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可以放心和他一起出去了。”陳英道。
“這次來,周還有一個特別的請求。”
“。”
“我自己吧,先生,我想跟著先生學醫。”陳周道。
“嗯,跟著我學醫?”王耀一愣,“怎麽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有了這段時間的經曆,再想想那些在精神治療中心之中的人,他們實在是可憐又無助,是沒有感慨,那是假的。”陳周這番話出來如同一個曆經滄桑的老人,很有人生的感悟。
“按他現在的年齡,應該上學了吧?”
“嗯,準確的應該是上初一了。”陳英道。
“我的建議,先送他去上學,讓他按照正常的程序受教育,讓他融入社會,畢竟這數年的時間和正常的社會隔離,這是迫切需要回複的,他很需要交流,很需要朋友,至於跟我學醫,這個沒有問題,我可以先送你幾本書看看,熟悉一下中醫的一些基礎知識。”王耀道。
“好。”陳英聽後道。
她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陳周對眼前這位先生內心有一種很奇特的崇拜感,十分的想要拜師學藝,她也沒有進一步的勸解。
陳周聽後沉默了一會。
“嗯,好,我聽先生的,先把失去的這些東西全部找回來。”
“嗯,想要去哪裏玩啊?”
“齊省附近吧。”陳英道,“我想先帶他去趟泰山。”
“好啊,而已開我的車。”王耀道。
“不用了,我們已經租好車了。”陳英道。
姐弟兩個人告辭了,王耀卻是感到很欣慰,又有人想學醫了,而且看他剛才話時的神情,應該是發自內心的想學,不是一時的衝動。
好事,
下午的時候,不到一點鍾,王澤成捂著腰進了醫館,麵色很痛苦的樣子。
“怎麽回事啊?”王耀一看他的臉色,痛苦且憔悴,這樣子是傷痛、操勞過度的表現,心道,他十有八九又沒有聽自己的勸,沒有休息足夠的時間就去工作了。
“腰疼,疼的厲害。”王澤成道。
他這真的疼,疼的坐立不安的,反正不管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腰就是疼,就想有人那這把刀,極有規律的捅上那麽一下子,他這頭兩還堅持了一下,想著過了這兩就能好點,就貼了點膏藥,但是這越來越厲害了,今上午去上班的時候實在是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連摩托車都推不動了,這下了班回了家吃過飯,看著王耀來了醫館,他也跟著就來這裏了。
“我讓你最少休息七,而且隔一來我這裏推拿,這才幾啊,你就來過一次,在家休息了幾去上班的,跟我實話。”王耀道。
“啊,兩。”王澤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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