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話了？”秦淮踢一腳他。
大漢隻好站起來，認得秦淮是那晚的人，如今心生畏懼。
“誰讓你來整我，你知道？”秦淮問道。
“不知道，我沒見過他，隻收錢做事，不會管是誰，隻要有錢給我買貨就好。”大漢說的貨，當然是他吸的東西。
一個癮君子沒錢的時候，千方百計搞錢，比起毒癮發作的難受，又有什麽他不敢做。
也和老人一樣，隻收錢辦事，其他一概不知。
猶豫著，秦淮目光落在老人身上，嚇得他顫抖一下，後退一步。
“那天晚上，你故意把灰塵沾在衣服上，其中夾雜有迷藥，用來迷幻我，這種東西你又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秦淮問他。
“我……我不知道，是他們給我的，說從暹羅那些神棍手上買回來，我隻能混雜在灰塵上讓你吸入，其他我一概不知。”老人害怕道。
“那晚你放在我鼻尖的藥粉，是春.藥？”秦淮問大漢。
“是的。”他答得很幹脆。
好像除開這些，沒有什麽可以問出來，之所以還要捉人，是因為秦淮不想放過兩人，無論送給齊玥好，還是自己解決掉，都不想放過。
“晚點打電話給齊警官，再送一個功勞給她。”秦淮對吳克說話，示意阿泰帶人下去。
“老大，我們還捉了四個人，要不要也帶上來審問？”吳克說道。
“他們應該就是中間人，帶能說話的人上來，其他丟在一邊。”秦淮坐回去椅子上。
不一會，那個和老人談價錢，想活埋了老人的男人被帶上來，同樣封住嘴巴，綁上手腳。
男人看到秦淮那一刻，眼神裏滿是驚訝，因為在他的認知裏麵，不是在警察局？他不知道為什麽，但知道自己麻煩來了，捉他的人是秦淮手下。
“你認得我？從你的眼神裏我能看出來。”秦淮起來他嘴巴上膠帶，痛得他叫出來。
“你……你怎麽出來了？”男人驚訝道。
“你猜猜為什麽？”秦淮哈哈一笑，沒回答他的話。
“我說，無論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說，求你放過我，不想死。”男人已經明了秦淮的目的，特別配合，主動表示他的誠意，沒去猜為何出來了。
“你很誠實，不過我先不問你，國龍你說他有可能是誰派來的人？”秦淮反而問常國龍。
不是懷疑常國龍，因為他吩咐過除了調查宋穆，也調查和宋穆合作的有沒有其他人，想告訴男人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很有可能沒價值了。
常國龍想了想指著，男人說道：“我們查到，宋穆最近和王威廉走得比較近，當時我們去捉人，他和老人做交易，好像要給錢。宋家從政，宋穆是宋興國的兒子，做老子的清貧廉潔，所以宋穆不可能出得起大價錢，我想是王威廉的人。”
聽完常國龍，男人愣了愣，這個表情告訴秦淮，常國龍說的對了。
“可惜了，宋興國做得了好官，卻做不了好父親。”秦淮又看了看男人，“你覺得怎麽樣？”
“我……我什麽都說。”男人沒有資格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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