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即使我離的這麽近了我還是沒有勇氣去掀開那個紅色的法蘭絨床單。
怕下麵是一個已經熱的長出毛的鬼魂。
那可就好玩了,渾身都是真菌。
能養木耳了吧。
之後我站在離它不到兩米的地方死死的克製著呼吸,不知道為什麽,我怕我的呼吸引來它的異變。
其實活人的氣息隻能引起屍體的劇變,對於鬼魂沒啥太大用,人家是能量體,頂多喝個血啊,奪奪陽壽啊之類的,對於我的呼吸應該不會感興趣。
不過仔細聞一聞的話,好像有一股臭腳丫子味,這味我太熟悉了,郝建那不時地就會飄過來一股,有的時候一個宿舍都要遭殃。
這還是他經常藏在床墊下麵才好一些,要是天天的放在明麵上,估計我們整個宿舍樓也不會有鬼魂來拜訪。
這味道我越聞越大,我估摸著這紅色床單裏的熱說不定是被室友給熏死的。
想想還真是慘,不過那死相應該不恐怖吧,身上應該沒什麽過多的傷痕。
也不知道那個熏人的舍友用不用負法律責任。
想著想著我就打算掀開這個紅色床單了,也沒什麽好怕的,比這更惡心更恐怖的我不也看見好幾種了嗎。
俗話說無知者無懼,但是我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於是我顫抖著舉起右手緩緩的抹上了那個紅色床單,嗯,有點濕。
然後我就捏著我抓到的那個邊,緩緩的向上抬起。
整個過程我的呼吸都無比謹慎卻又克製不住自己想要大口喘氣,這種矛盾的活動充斥在我的鼻子周圍。
我想盡快結束現在的行為,實在是太折磨人,一會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什麽怎麽辦?
那一聲尖叫會不會整個宿舍的聲控燈都被我喊亮。
但是男子漢,大丈夫,都摸到了床單,不揭開明天怎麽跟郝建他們吹牛逼。
不看見實體心裏沒底啊,萬一之後我們還能見到它,到時候四個人一壯膽子掀開了,一看不是我講的那個樣,那丟人可丟大發了。
當然最根本的是我的好奇心,這好奇心不僅能害死貓,能害死不少人呢。
有多少人就是因為太能作而狗帶的。
但是我懷著科學嚴謹的求知欲望,最終克服了自己的恐懼,一把將那個床單掀開了。
然而,那個床單裏,空空如也。
隻有掛著它的衣服架在劇烈的晃動。
上麵的那條黑毛巾搖搖欲墜。
真是日了狗了,誰他娘的大夏天的還睡法蘭絨的床墊,是在捂痱子嗎?
還有那奇葩的黑毛巾,我他嗎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黑毛巾。
這人得多奇葩,要是讓我碰到他非得給他一頓好打。
多坑人啊,嚇得我都快尿了。
不過後來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紅色法蘭絨床單上麵寫圖案,發現有點熟悉啊,好像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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