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劍!”
“我好恨啊……”
一聲讚歎,一聲感慨,一聲無奈以及最後一聲痛恨,話語未完,宇文門閥閥主宇文傷來不及去悲傷,去詛咒,隻聽撲的一聲響,他的脖頸斷裂,最後被冰玄勁壓製住的毒與劍傷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頭顱飛起。
最後一腔熱血噴湧而出。
如同一道噴湧的血色浪花。
左手伸出。
那飄然而落的油紙傘正好落在了掌心,握住,擱在肩上。
擋住了那鋪蓋地灑下的點點血花。
右手橫移,長劍當空。
啪!
一聲輕響,頭顱墜下。
落在了橫著的劍身之上,擱在了上麵。
眼角餘光瞥過,月傾池還是能夠看見那頭顱上,那雙眼之中殘存的絕望倒極致的悲嗆。
轉身。
抬頭。
目光透過那漫的血霧看著頭頂的圓日,迷蒙的日光在這一刻呈現出了瑰麗的紅色,伴隨其後的還有那七彩的彩虹。
“……”
將宇文傷的頭顱擱在一旁,月傾池這便撐著傘,拿著劍朝宇文府邸深處走去,剛剛在院落裏的殺戮並沒有代表她將這裏的所有人殺掉,有一些沒有中毒的人已經開始逃跑了。
她,自然是要將這未做完的事情做完。
……
很急。
白清兒有些急。
師妃暄也著急。
衛貞貞更是心中焦急。
終究,白清兒在麵對衛貞貞的祈求,在麵對一個女人生生的擺在自己麵前堅持的時候,白清兒莫名的遲疑了。
在醜胖醜胖的師妃暄的敲邊鼓下,白清兒最後還是決定帶著兩女一同悄悄的去觀察下現在的局勢,看看這江都眼下的情況。
尤其是在聽到那幾乎傳遍了整個江都的悲嗆之吼後,三女這便朝宇文府邸的方向趕去。
這聲音!
是從宇文府邸的方向傳出。
白清兒自是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她從燕王殿下手上接過衛貞貞的那一刻便知道燕王殿下的目的了。
宇文世家,是必須清除的對象。
師妃暄亦早就猜測到了這一點。
在聽到這一聲悲嗆之音後,她尋思著在這江都之中,發出這悲嗆之聲的會是誰?
是宇文化及還是?
最後,是衛貞貞道出了這聲音的主人——宇文閥主宇文傷。
能讓一閥之主發出這般悲嗆的怒吼聲,顯然是代表著宇文家遇見了最為危機最為絕境的一刻,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人聽到這絕望到極致的怒吼。
衛貞貞滿是擔心。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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