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婠婠成為陰癸派的聖女。
甚至,成為下一任陰後。
這是何等荒誕的故事啊。
不提師妃暄的心情如何,此刻的白清兒則是心翼翼來到月傾池的麵前,躬身行了一禮,頗為有禮貌的道:“清兒見過月姐姐!”
白清兒也害怕了。
她也是修習姹女大法的人。
如此招式,定然是無比克製她的。
燕王殿下自然是不需要那樣如聞采婷現在這般的女人。
故而,白清兒覺得要擺正自己的姿態。
如同一個丫鬟一樣的看著月傾池,白清兒可謂是做足了禮數。
甚至是她覺得自己可以做到月傾池做著,她站著。
月傾池躺著,她負責拉被子。
月傾池想要睡覺,她白清兒可以暖床。
等等等。
眼角的餘光從白清兒的身上一掃而過,隨後,月傾池的視線落在了師妃暄的身上。
許久。
暄暄也出聲了。
期期艾艾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暄見過月姑娘。”
師妃暄,低頭了。
在麵對那龐大的壓力,來自精神上的衝擊與現實的例子,使得師妃暄隻能應下燕王的那個無理要求。
在答應的那一刻,師妃暄隻覺得自己多年來的堅持在這一刻轟然破碎。
犧牲自己。
與犧牲門派。
兩者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很明顯,師妃暄選擇了門派,犧牲了自己,犧牲我。
在這一刻,師妃暄隻覺得自己心中有什麽東西碎了,哪怕是自己被月傾池廢掉一身劍典修為的時候,被冒充模樣選擇真命子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意誌低沉。
這燕王王府是一座魔淵。
原來師妃暄以為自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能夠淨化這裏,甚至逃出這裏。
但在眼下,師妃暄知道自己被人強行壓製的要沉淪其中了。
閉上眼。
一顆滾燙的淚珠正沿著眼角滑落。就如她慈航靜齋的傳人的身份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被剝離開來。
一如那顆淚珠,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從此之後,她師妃暄將是陰癸派的人了。
世事無常。
師妃暄怎麽也沒有想過自己堂堂慈航靜齋傳人出山的那一刻,竟然是去陰癸派成為弟子,爭奪聖女之位。
為什麽?
為什麽!
事情會變成這樣!
腦海中,最後定格在師妃暄心中的是燕王楊倓似笑非笑的模樣。至於月傾池,那不過是燕王的幫凶。
一切的源頭,是那楊倓。
不提這個時候師妃暄的心情如何,在那大廳裏,被聞采婷給追的幾乎無路可逃的三人終於開始朝外麵跑去。
隻可惜在踏出門的那一刻,便被月傾池抬手一掌給按了回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