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倓很明白月傾池話語中的意思。
若不是師妃暄在最後用侍女的身份行禮之類的話,月傾池會直接動手,將這個慈航靜齋的傳人斬殺在此,然後徹底取代師妃暄的身份,由她月傾池自己親自去進行無間道之計。
可不是什麽其他的什麽奇怪行為。
當然。
她也是在自己調戲自己,更是在表達自己的意見。
這個代表欲望的超我的自己的風格讓楊倓有著些許的不適應。
確切的在楊倓的眼中,現在的月傾池比之前的月傾池少了一份理性。
而且不僅缺少了一份理性,在眼前的月傾池的身上則是多出了一份真正意義上的肆無忌憚,與狠辣不知血腥為何物的蠻橫莽撞。
別看她現在表現的慢條斯理,同為自己的楊倓能夠察覺到那隱藏在月傾池心中的那份焦躁,以及那最為龐大恐怖的占有欲望。
若那之前楊倓勸誡月傾池不許談戀愛什麽的那隻是出於雙方本是一人,若是這個月傾池和別的男人來上一場驚動地之類的戀愛戲碼之類,那會讓白少棠整個人開始發瘋,那是自己心中的禁製。
出現那種情況的話,楊倓定然會進行回收之措。
但是問題來了。
在修煉那被忍者版自己修改過的禁術之後,分裂出來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他們既是一個人,但又不是一個人。
以楊倓和還未分裂出的點道為止的白少棠兩人的立場來,事實是這樣。
可換做站在月傾池的立場就是另外一個了。
代表欲望的超我的她,有著最為龐大的欲望。
比起理智來,身為欲望的月傾池看來楊倓也是她自己,師妃暄的舉措在某種意義上出現在月傾池的眼中好似看到有人在占自己的便宜。
這怎麽行?
在月傾池的眼裏,不經過她允許便對燕王出手的人那是對她的挑釁。
所以,她直接從師妃暄的身上將這個便宜給占了回來。
順便下達了自己的警告。
“好了。”
“玩笑話我們就不了。”
“該真正的進行試驗下其他的東西了。”
見月傾池開始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緊接著覺得杯子太不怎麽過癮,便拿起酒壺直接往嘴裏灌的時候,楊倓開口了,直接提出了在分裂出月傾池之後一直沒有提起的正事來。
“也好。”
“我正好也在想這個。”
放下已經空了的酒壺,月傾池麵色也認真了起來,配合著那因為酒而造成的臉頰兩側的紅暈,加上略顯迷離的眼神,她此刻正在自己的麵前肆無忌憚的彰顯著她的魅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