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和梵清惠一輩的了空和尚從外表看上去也很是矮,好似一個年輕。
而在高手一輩中,在乎外貌的人可怕,但是不在乎容貌的人同樣可怕。
“有何指教?禪師!你是慈航靜齋之後走上高台上的佛門第二人。”
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梵清惠和秦川師徒,白少棠笑道:“論道本就是才剛剛開始,佛子不僅需要慈航靜齋承認,更需要你們承認。”
“證明我白少棠,才是佛門的未來。”
“所以……”
“文鬥還是武鬥?”
言語間很是禮貌的,但那字字句句中所充斥的確是極端的自信。
不!
這已經不是自信。
而是他自己就覺得理當如此。
微合的雙目睜開,智慧禪師那原本幾乎隻露出一條縫隙,看起來有些老年臃腫的雙眼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睜開。
一雙炯炯有神,似乎散發著神光的眼睛出現在了白少棠的眼前。
“貧僧向來最笨,連曾經的老友也無法用語言勸回。”
“道理自然是不過他人的。”智慧禪師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愁眉苦臉的了這麽一句話,更是用唏噓的神情掃了一眼台下閉目禪定的了空和尚,臉上盡是無奈。
順著智慧禪師的目光,白少棠也望向了了空和尚。
在見到這一幕之後,回想之前這兩人在台下嘀嘀咕咕的著話,想來便是這兩人在道理上進行了一番交鋒。
一者要勸對方回頭是岸。
一者則認定自己已經看到了彼岸。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句俗語放在宗教上更為貼切。
“那還真是讓人覺得無奈啊!”順著智慧禪師的感慨,白少棠也同樣發出了自己的感歎:“代表智慧的智慧禪師竟然不口吐蓮花來與我論道,所以……”
“所以貧僧智能型選擇耗費力氣的武鬥了。”
略顯佝僂的蒼老身軀緩緩挺直,智慧禪師接過話頭,繼續道:“隻可惜拳怕少壯,貧僧已經身如朽木,做不到年輕人的地步。”
“故而貧僧隻能倚老賣老,全力出一招。”
“還請之主指點。”
智慧禪師的話越卑微,確是代表著其中蘊含的東西則將是越可怕。
白少棠的精氣神在這一刻開始不由自主的提升了起來,達到了極端警惕的地步。
四大聖僧實力不分高低。
但在白少棠的眼中,在三體的眼中,這有著智慧一稱的智慧禪師才是那個最恐怖的老和尚。相比起來,帝心尊者等三人對他的威脅性要上許多。
這老和尚越這樣,隻怕他的那一招將越可怕。
吸氣。
凝神。
耳邊遠處傳來的隱隱雷霆聲與四周的聲響都被白少棠自主性的排除在外,他注意力此刻全部集中在了智慧禪師的身上。
伸手,白色僧衣飛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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