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馮蕊輕聲了句。
然後朝陳曦微微點了下頭，這才對李長江嫣然一笑。
“今怎麽這麽早就遊完了呀？”李長江柔聲問道。
馮蕊的臉微微一紅，抿著嘴道：“遊到一半兒，猛然想起今答應陳總要核費用，一看時間，估計他也到了，就趕緊出來了，他們上班都早，八點半就工作了。”
“還吃點啥不？”李長江顯得很體貼。
“不了，最近都胖了。”馮蕊羞澀的笑了下，完，抬頭對陳曦繼續道：“對不起啊陳總，讓你久等了。”
“沒事，其實，我們剛剛正在這件事呢，李總認為我的報價水分太大了。”他苦笑著道。
馮蕊瞥了眼李衛國手中的申請，很嚴肅的道：“如果從專業的角度上，這份申請做得非常漂亮，項目清晰，理由充分，即便送到審計機構，想挑出毛病也很難。至於有沒有水分，我沒在施工現場，所以不能妄加評論，但我不讚同李總攔腰砍上一刀的辦法，凡事要講道理，不合理的一分錢也不能給，合理的一個億也不能少，這是董事長對工程款的要求，當然，至於最後怎麽定，還是等審計機構出報告之後，再請董事長定奪吧。”
李長江已經吃完了，靜靜的聽著馮蕊把話完，這才輕聲道：“陳啊，我在大陸搞基本建設投資這麽多年，一直本著這樣一個原則，不怕花錢，但絕對不花冤枉錢，一切按程序來辦，其實，馮總得沒錯，衛國也有他的道理，這兩個人出發點都是一樣的，我很欣慰。但有一點請你放心，在工程款這方麵，我是從不耍賴的，更不會讓施工單位把褲衩子都賠進去，要真是那樣的話，日後你們豈不得光著屁股給我幹工程了呀。”完，一邊站起身，一邊自顧自的嗬嗬笑個不停。
幾個人出了西餐廳，李長江和馮蕊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後主動伸出手來，笑著道：“好啦，今就到這裏吧，一切等審計機構的報告出來再。我還有點私事，你和衛國就先忙工作吧。”
陳曦連忙伸出雙手握了下，目送李長江和馮蕊一起上了樓，這才和李衛國緩步出了萬方國際酒店。
“到底是咋回事，都給我弄糊塗了。”出了大門，他低聲問了句。
李衛國警惕的往四外看了看，也撓著腦袋道：“別你糊塗，我他媽的也糊塗了，誰知道馮蕊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非但不反對，而且還表示支持，這娘們心眼太多了，還真不好對付。”
“她支持還不好啊？”他道。
李衛國卻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老弟啊，這裏麵恐怕沒那麽簡單啊，還是得慎重點，我始終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在偷偷搞什麽事情，但是又抓不到什麽證據，真是很難纏。”
偷偷搞什麽事情.......他的眼前不禁又出現了馮蕊那因為緊張而略顯蒼白的麵孔和起伏的胸膛，是啊，她到底在搞什麽呢？
“你的搞什麽事情，有沒有個大致的範圍呢？”他心翼翼的問了句。
“不好，現在董事長越發離不開她了，本來今晚上要飛歐洲，應該直接在北京登機的，這不，昨特意為了她趕回來，早上起來，我看董事長眼圈都有點發黑，估計昨晚上肯定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床上大戲啊。你，這女人的手段得多高明吧！”李衛國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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