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索國全國都是一輪教的教徒,這樣的一個詛咒馬上就使得整個國家停擺,奇癢之下,幾乎隻剩下了信仰幾乎為零的上層能夠有足夠的思考能力。
“各位,現在我們麵臨著有史以來最嚴峻的一次考驗!”拉姆多馬上就召開了緊急會議。
他知道自己應對這次襲擊是完全的失策了,應該說沒有人能想到會用這麽迂回的方法,但他是神,神是不能自己認錯的。
“剛剛已經有傳教士試驗過,信仰之力能夠暫時壓製這個詛咒……”一個手下匯報道。
“既然這樣,暫時放開神國內信仰之力的儲備,交給各地的傳教士處理。”
“是!”
對於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拉姆多並沒有任何的欣喜之情。
那個能重創自己的幕後黑手還隱藏在背後,據他的猜測,黑手應該就是負責拍錄像的人,現階段實際上是在消耗他神國的底蘊,畢竟隻要信仰之力不絕,他就幾乎不可能被擊敗。
第一次全國性的瘙癢持續了十五分鍾以後,終於暫時地消失了,每一個剛剛被折騰了十五分鍾的人,此時都已經滿頭虛汗。
而在地上摩擦的,甚至連衣服上的破洞都沒有心思管,直接就整個人癱在了地上,剛才的激烈運動過度地消耗了他們的體力。
趁著這難得的空暇,很多人都回想起了剛才寧煙火念出來的每一句詛咒,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乃至千刀萬剮。
也有些意誌不堅定的人,經過剛才十五分鍾的折騰,就已經開始有了一點那種念頭,隻是在這個全民信教的國家裏,他們即使是起了這樣的念頭,也必須嚴密地隱藏起來。
癢!癢!癢!
又是十五分鍾後,奇癢再次爆發,這次換了一個地方,原來左手癢的現在變成右手,腳癢的變成脖子癢。
而在跟歐盟作戰的西部防線戰壕裏,情況更是絕望。
身體此起彼伏的奇癢,讓這些原本堅定的戰士,現在連手中的槍都握不穩,瘙癢使得他們在瞄準時手不住地顫抖。
原本作為鼓舞士氣的戰場牧師,則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壓製著瘙癢。對一輪神有著虔誠信仰的他們,現在也隻能在苦苦支撐,並沒有什麽心思照顧其他人。
“偉大的一輪神呀,為什麽要給我們降下這樣的考驗。”無數深受瘙癢折磨的人腦子裏都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絕望,憤怒開始席卷這個國家,然而憤怒並不能讓他們擺脫肉體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瘙癢讓這些人連發泄自己憤怒的力量都沒有了,於是,絕望在悄悄的蔓延。
由牧師組成的救火隊,根本就沒有辦法撲滅這已經蔓延到整個國家的熊熊火焰。
更何況,信仰之力的止癢隻是治標不治本,一旦失去壓製,一樣還是十五分鍾就來一次。
信仰越深,這要命的瘙癢就越嚴重,這些忠實的信徒,正是一輪教上層得以借助信仰之力快速修煉的基石。
而如今,這支撐整個體係的基石,在這樣出其不意的一招中,開始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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