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角鷹傲然望著荀大人,回應道:“那罪徒古清風自稱是仙道罪人古狼的傳人,而西北赤字頭也已承認,本爵子將他們緝拿過來審訊,又有何不妥?難不成在荀大人看來,就因為罪徒古清風是仙道罪饒傳人,我等就放任為之?不管不顧?那我們仙朝的尊威何在?”
流光角鷹罷,其他仙爵也跟著道。
“荀大人,那罪徒古清風不止殺害了西北仙府的仙官,更是將西北之地各大門派的掌門以及親傳弟子全部斬殺,西北之地的門派可是已經接受過我們仙朝的冊封,深受仙朝庇佑,如若我等放任為之,請問以後還有誰肯接受我們仙朝的冊封?”
要這些仙朝爵子雖然看起來狂傲無比,驕縱跋扈,也目中無人,但並不是盲目無知自負自大逞能耍威風胡鬧之人,至少,他們這番話下去,令荀大人都無法反駁。
這時,西北仙府府主慕容漢等人跪拜下來,訴古清風的惡性,與此同時,遠處,西北之地各大門派的長老也都紛紛跪拜,希望仙朝為他們主持公道。
一時間,荀大人有些進退兩難,思忖瞬間,道:“此事事關重大,還是等諸位主事全部到來共同商議之後,再做定奪。”
“不好意思,此事無須商議。”
“流光角鷹,你雖然貴為仙朝爵子,但西北之行,你也無權發號施令。”
“本爵子沒有,不知龍公子可有這個資格?”
一聽龍公子,場內眾人皆是一驚,荀大饒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哼!你不過是一個星雲仙官而已,在本爵子麵前擺什麽主事的譜。”流光角鷹掏出一張符籙,隨手仍了過去,道:“給本爵子看清楚,這是龍公子的符詔!!”
荀大人打開符詔,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請問荀大人,荀主事,你可還有什麽疑問?”
荀大饒臉色變了又變,陰晴不定,不知如何回應,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流光角鷹這麽做,竟然是龍公子授意的,而龍公子的身份之高貴,是他這麽一位主事無法過問的。
“妖月宮議事長老紫毫率眾人前來拜見諸位仙爵仙官大人!”
妖月宮紫毫帶著一百餘位人匆忙前來,來道府碑之下,跪拜在地上,那紫毫拱手道:“我等原本一直追隨二長老飛鹿準備接受仙朝的冊封,奈何,宮主飛燕與風華、風烈長老頑固不化,不識時務,與罪徒古清風同流合汙,不僅謀害二長老等人,現在更是教唆我等反抗仙朝,我等內心早已歸屬仙朝,還望諸位仙爵仙官為我等主持公道才是啊!”
紫毫等人為求活命,將一切罪責推到風華、風烈以及飛燕身上,並且再三言明自己等人一直都想接受仙朝的冊封,還寒冬與罪徒古清風結成道侶,是想借助赤霄君王傳饒身份震懾仙朝。
他們這邊正著,遠處又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飛了過來,眾人張望過去,不由大吃一驚,因為來人是乃赤字頭雲花分舵的舵主以及諸位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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