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的時候,古清風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蒼古霸絕,又奔放不羈。
既有意外的驚喜,又有遇見故饒高興。
其實。
自打在玄大船甲板上第一次見到老道士的時候,他就覺得似曾相識,隻是他不知道這種似曾相識究竟是與無道時代有關,還是其他原因。
後來與老道士在甲板上喝酒閑聊,他越來越覺得老道士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管是邋遢的裝扮,還是話的口氣,言談舉止,一言一行,都讓古清風不禁想起一個人來。
那就是火德。
隻是。
他也不知是不是,更不敢肯定。
畢竟。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火德了。
而且當年從世俗界離開的時候,他也為火德重塑了肉身,至於火德現在變成了什麽樣,他也不清楚,甚至火德是不是還活著,他都不知道。
為了確認一下老道士的身份,他特意將老道士拽入這個空間。
當老道士聖女娘娘見了他得喊老爺子,幽帝見了他得恭敬的喊一聲老祖爺。
特別是當老道士出自己與幽帝之間的淵源的時候,古清風終於肯定,眼前這個邋裏邋遢不修邊幅滿嘴髒話的老道士不是別人,絕對是火德。
古清風大笑是因為他沒有想到在這浩瀚無垠的大荒之中,竟然能碰見火德這個老子。
他實在太高興,也實在太興奮了。
沉睡萬年,蘇醒過來也有數十年的時間,他還從來沒有像今這般高興過。
哪怕當年在流沙秘界的一線禁地裏遇見大行癲僧,他雖然驚喜,但也隻是驚喜,並不激動。
此次在玄大船上碰上火德,他是打心底裏有種激動的感覺。
他與大行癲僧的交情,充其量也隻能是酒肉朋友,而且這種酒肉朋友的關係,隨時都可能會變成敵人。
與其相比,古清風與火德的交情,可就不止是酒肉朋友那麽簡單了。
仔細起來。
火德剛才那番話的並不誇張,至少,古清風認為並不誇張。
當年,的確是火德把他帶上了修行之路,也是在火德的幫助下才得以築基,當年在雲霞派闖下大禍,也是火德救了他的命。
所以。
在古清風的心目當中,他一直把火德當作亦師亦友的親人。
沒錯。
就是親人。
而縱觀諸萬界,大荒地,能讓古清風當作親饒,除了火德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如此之下。
此次見到火德,怎能不高興,又怎能不激動?
隻是。
他認出了火德的身份。
而火德卻不知他就是古清風。
火德瞧見古清風笑的如此喪心病狂,他還以為古清風是在嘲笑他吹牛皮,頓時大怒,指著古清風,喝道:“好你個兔崽子,你是不是以為老子再吹牛皮?看來,不給亮出真家夥,你子他娘的不相信是吧?”
著話。
火德掌心一翻,翻出來一個酒杯,酒杯如嬰兒拳頭那麽大,看起來並不精致,甚至談不上好看,色彩黑白相間,仿若太極陰陽般仿若蘊含無窮變化,他道:“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幽帝當年煉製的酒杯,名為太虛杯,當年他臨走時,送給老子的,是什麽信物,隻要到了大荒,亮出酒杯,沒有人不認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