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啊?不再喝兩杯聊聊?”
“不了。”
“行,那你走吧。”
緋月微微欠身,行禮之後,轉身離去,隻留下偌大的園子又隻剩下古清風一人孤零零的飲著美酒。
瞧著手中的石頭掛墜,古清風不由陷入沉思。
並不是在惆悵什麽,也不是在感歎什麽,更不是在回憶什麽。
盡管當年紅袖是他這輩子第一個動情的女人,隻是,自從得知紅袖便是雲霓裳的轉世之人後,古清風對當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忘了,也沒有任何留戀。
他望著石頭掛墜陷入沉思,是因為想起一件事兒。
那就是自己的時候脖子上為什麽會戴著這件石頭掛墜,究竟是誰留給自己的?
難倒是自己的生父生母?
關於自己的生父生母,古清風是一丁點印象都沒有,他當年也曾四處打聽過生父母的消息,奈何一無所獲,誰也不知道他的生父母是誰,根據當年赤炎嶺下那些老百姓,他們在赤炎嶺上發現自己的時候,自己已經在赤炎嶺到處流浪了。
而且古清風最初的記憶也是自己在赤炎嶺上流浪,餓了就吃野果,整日與一隻孤狼為伴,在赤炎嶺上躥下跳。
古清風琢磨著就算自己是因原罪之血而生的,那也應該有生父生母才對,不可能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
更何況人家白愁與自己一樣,都是同一滴原罪之血孕化的,人家都有生父生母,自己不可能沒櫻
為什麽自己對生父生母沒有一點印象呢?
古清風又瞧著手中的石頭掛墜,琢磨著這玩意兒會不會就是自己生父生母留給自己的。
如果是的話。
為什麽這顆石頭偏偏是一個古字?
這個古字的背後又代表著什麽寓意?
難倒自己被生父生母遺棄在了赤炎嶺?
古清風清晰記得,當年自己在赤炎嶺流濫時候最多不過三四歲的樣子,那三四歲以前的記憶呢?怎麽一丁點都沒有?
就算自己被生父生母遺棄了,那也應該有以前的記憶吧?
還有自己是怎麽來到赤炎嶺的?為什麽偏偏是赤炎嶺?
以前古清風並沒有仔細想過這件事兒,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的身世似乎透著一種邪氣,有點撲朔迷離的感覺。
古清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越想越覺得這事兒透著邪。
不過。
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就沒有繼續想下去。
今時今日的古清風,對很多事情都已經很開也看淡了,比如因果,比如命運,比如原罪,比如虛妄等等任何一切都是如此,身世也不例外。
現在的他,對任何事,皆是不主動,不強求,一切隨緣,順其自然。
突然。
又有一人火急火燎的走進園子。
不是別人。
正是火德。
“親娘欸,古子,你他娘的也太能睡了吧,足足睡了半個月才醒來了啊。”
瞧著古清風一副著急的樣子,古清風不鹹不淡的了一句:“怎麽?塌下來了啊?”
“沒塌下來,不過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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