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個屁！”大行癲僧有些惱火，道：“你不守護地大道也不搶奪原罪真主，那你進入這荒古九宮做什麽？看熱鬧啊？”
向來冷酷無情的魔皇血河一雙仿若深淵般的眼眸之中劃過一抹調侃的笑意，道：“不行嗎？”
“你少跟我扯犢子。”
要古清風進入荒古九宮是為了看熱鬧，大行癲僧或許還有點相信，可要魔皇血河進入荒古九宮是為看熱鬧，打死他都不相信。
古清風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主兒，可魔皇血河並不是。
古清風現在被因果命運折騰皮了也折騰累了，所以隻求一個順其自然，聽由命。
大行癲僧知道，魔皇血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向命醞頭，更不會向命運屈服的。
“血河，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態度，你放心，老衲向你發誓，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老衲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嘛！”
“我的確沒有任何態度。”魔皇血河道：“我血河若真想搶奪原罪真主，定會告訴你，不僅會告訴你，也會告訴這上地下所有存在。”
“你的意思是準備守護地大道？”
魔皇血河反問道：“這地大道從未守護過我，我為什麽要去守護它們？大道也好，地也罷，它們有什麽值得我去守護的嗎？”
“這話的有點過分了吧。”大行癲僧撇撇嘴，道：“你子好歹也是魔道的霸主，是上承命的魔皇，守護大道是你子的義務更是職責，命不可違。”
“我從不信命運，尤其是命。”
“行行行！就算你子違背命，不守護大道，可大道中的人呢，比如跟隨你的那幫魔頭，還有太虛洞的那些長輩，你不在乎地大道的死活，總在乎他們的死活吧？”
“他們雖然都是大道中人，但與大道之間並沒有必然關係，大道滅亡，並不代表他們滅亡，地重生，也未必代表他們重生。”
聽到這裏，大行癲僧算是聽出零意思，魔皇血河的意思很明確，不管是大道還是地，他都沒有興趣去守護，大道地的是否滅亡，他也懶得去管，他隻守護自己在乎的人，至於其他，一概與他無關。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大行癲僧記得自己曾經也問過古清風同樣的問題，而古清風的回答與魔皇血河差不多都是一個意思，地大道的生死存亡與他們無關，他們隻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
“如果……老衲如果……如果地大道威脅到你在乎的人，或者原罪真主的存在威脅到你在乎的人，你又當如何？”
“你知道我會怎麽回答。”
確實。
大行癲僧知道。
在他想來，如果地大道威脅到魔皇血河在乎的人，魔皇血河一定會滅霖大道，如果原罪真主的存在威脅到了他在乎的人，他也一定會滅了原罪真主。
大行癲僧當初也問過古清風這個問題，古清風同樣是這麽回答的。
他是越來越覺得古清風與魔皇血河還真有很多共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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