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九幾年看著三十多歲,矮胖的身材脖子很短,一張非常剛毅的大臉上最讓人一眼就能記住的是他的耳朵。
潘九的耳朵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別扭,就感覺好像是少一塊一樣,但是偏偏兩邊還是對稱的。
一般來這種耳朵在少數的一些屆內都是有專業術語的。
要麽有的人管這種耳朵叫做狼耳,要麽叫做折耳,這種耳朵最顯著的地方就是沒有輪廓,甚至還有些畸形,而能造成耳朵這個樣子的原因多是耳朵經常受傷引起的,所以從這也不難看出來潘九的一些故事。
潘九算是城區裏麵玩的比較晚的一個混子了,主要幹的就是藍碼,而且他這個人出了名的好勇鬥狠誰也不服,年輕時候作為一個出色的摔跤運動員,潘九打架鬥毆都是家常便飯,等自己帶著人開始擺局子了之後,經常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混子想要吃點俸祿,然後找潘九的麻煩。
其實這也不賴人家欺負藍碼人,藍碼人自古以來就是掙錢最快的職業,所以在高額的利潤之下藍碼人也是受到多方照顧的這麽一個夾縫中求生存的職業。
不管是官道的人,還是混子流氓們,藍碼人都是要巧妙的維護,然後上繳大量自己的資金利益的,因為自己這邊腦袋都是夠用,可是武力值不高的原因,藍碼人也一直都被人感覺是最不像社會人的社會人。
但是偏偏潘九就不是這樣的人,他是覺得自己掙錢就掙錢,什麽別人想要保我的平安那都是扯淡的,所以潘九帶著自己的這幫兄弟們也算是拚死拚活的跟人幹了好幾場的惡仗之後才打出了名號,最後在城區裏麵站穩了腳跟之後順順當當的幹起了藍碼。
潘九拿著電話站在走廊的窗戶邊上問道“咋的了二郎?”
“哥,你認識人間的三老板嗎?”二郎在電話裏麵問道。
“人間?那個新開的酒吧啊?”
“對對對……他們那個什麽三老板豪來了,推牌九來了!”
潘九一聽豪去自己的場子裏麵推牌九來了,頓時笑著問道“他有活啊還是咋的啊?”
“那都沒有,我就是覺得這幫子最近不是挺火的嗎?是不是咱們應該注意注意……”
“注意啥啊,正常讓他玩,贏了讓人家拿走,輸了讓他給錢放下才能走,我不認識他更談不上麵子不麵子的問題,你就看著整吧,但是你記住一點昂,別給我整的好像我怕他一樣!”
潘九傲氣的在電話裏麵給二郎一頓教育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繼續回包房裏麵喝酒去了。
在潘九看來其實不管是誰過來玩來了都一樣,要麽就是輸給自己,要麽就是贏了自己,所以不管是誰在潘九的麵前根本就不存在麵子。
就這樣二郎立刻領會了自己大哥的意思,隨後轉身朝著荷官們換班休息的房間走去。
在房間裏麵二郎拿起牆上掛著的換班表看了一眼,隨後對著一屋子的荷官問道“一會誰是三樓牌九桌子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