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邊跟陳殿軍聊著,一邊開著這一台重裝皮卡順著飯莊外麵的大路朝著市區開。
留在原地的這幫人看著陳殿軍的車遠去,站在原地此時還在研究著。
“哎我老幾位,你們覺得這陳殿軍的話靠譜嗎?”
“靠譜肯定是還算靠譜,不過有些東西你能信,有些東西那肯定是不能信啊!”
“啥意思啊?陳殿軍這大皮卡都開上了……”
“你快別聽他吹牛逼了,劉萬禧是誰?那是恩眾的大少爺,新當家人!還能給他一個瘠薄地賴子整台皮卡?艸……不一定咋來的呢……”
“那越北的事……”
“越北這個事肯定是真的,不過有些東西他陳殿軍也接觸不上,現在恒通和恩眾這是開始明裏暗裏的整事準備搶生意了,他陳殿軍是個瘠薄啊還開個皮卡就牛逼了?那老白知道吧?讓恩眾給剁了,老白開的啥車知道嗎?梅賽德斯啊那可是,比他陳殿軍的車貴出一倍去了,要我啊大家都瘠薄消停的看看熱鬧,都別著急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那踏馬的這兩夥人都不簡單……”
“也是,讓你們一我都醒酒了!”
“艸,開奔馳的都挨揍了,他一個開皮卡的整不好你看著吧,恒通的肖羽那是啥人啊?那純鬼子那是,今這些話我就給你們放這了,我也不是針對誰昂,你看著,陳殿軍能這麽招搖,整不好都看不見明的太陽!”
“哎,你是不是跟徐瞎子關係挺好啊?”
“艸,你別瞎昂……”
“對勁,你跟徐瞎子那個站前飯店的服務員搞破鞋了的!”
“艸,你還跟瘠薄老馬店裏的售貨員約過呢,你踏馬別血口噴人!”
“去個屁的吧,這瘠薄關係真亂……”
一大群牛鬼蛇神嘴裏不幹不淨的扯著犢子,隨即大家一哄而散的離去了,而另一頭被人背後一頓敲打的嚼舌頭根子的陳殿軍則是坐在寬敞的皮卡車後座上借著上來的酒勁開始沉沉的睡去了。
開車的司機開著車心翼翼的朝著市區的大路上開著,都是這個一人得道雞犬升,陳殿軍原來也沒有啥司機,自從前一陣子富春找過他談了談以後可能幫忙拉人的活之後,陳殿軍就開始揚吧了起來,做人做事都開始不再低調了。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弄來了一個多年的兄弟給自己開車,畢竟大哥出門都是需要牌麵的,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而這個新來的司機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日子看著是來到了,可是也沒有堅持太久,因為就在今,他跟陳殿軍就注定要整出點血染的風采出來。
下麵我一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陳殿軍的司機真名不詳,陳殿軍跟身邊的人都叫他駝子,今年二十多歲出頭但是有點少白頭,常年彎腰駝背的可能是他外號的來源。
駝子這個人自從開始給陳殿軍開車之後好煙好酒的碰了不少,加上自己大哥這明顯是要開始走上坡路了,所以多少有點狗仗人勢的意思,平時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跟誰嘮嗑都有點高高在上,脾氣也是越發的見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