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弦之介眼中,從他動的瞬間起,一直到他衝到武士的麵前,對方都沒有任何防備,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一般。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真的沒打算不做任何第抵抗。
“阿-瓦-達-索-命--!”
弦之介幾乎瞬間變抵達武士的麵前,鋒利的武士刀似乎隻要下個瞬間,便可以貼著盔甲的縫隙切開他的脖子,讓大動脈中的鮮血仿佛泉湧一般噴灑出來,這樣的情形弦之介見過很多次,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在他的度下做出反應,每個人的結局都一樣。
但這一次,他遇到了抵抗。
就在破魔長刀即將接觸到的那一刻,一個冰冷的女聲出現在不遠處,仿佛環繞在弦之介的四周一般,由遠至近的急而來,並且越來越快。
最開始,這個聲音似乎還很遠,也很慢,但是隨著這些他聽不懂的文字一個個的被吐出來,聲音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響亮,就仿佛,低吟在他的耳邊一般。
下個瞬間,弦之介看到了綠色,刺眼的翠綠仿佛最美麗的顏色一般,變得越來越大,最後逐漸占據他的整個視野。
這也是弦之介看到的最後一個顏色了。
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幕。
作為甲賀這一代最強的忍者,弦之介從便賦異稟,他的度非凡,遠常人,沒有任何人能在他的度下做出反應,他從未失手過。
好在他性格溫和,這才沒有殺戮纏身。
但在他人生中的最後一戰,他遇到了抵抗,而這恐怕也是,他最後一次遇到抵抗了。
奔跑中的弦之介瞬間失去了動力,沒有了動力的身形開始變得扭曲走樣起來,武士刀的方向也開始變得不穩定。
但他度的慣性仍然在。
龐大的慣性之下,如果武士刀足夠鋒利,那麽就算切開鋼鐵恐怕也不是問題,更何況弦之介手中拿的還是易囂在狗森林打包來的破魔魔法武器。
但可惜,這一切仍然沒有意義。
麵對疾馳而來的長刀,武士仍然是動也未動,不知道是根本不屑於躲避,還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刻,角度已經傾斜的武士刀如約而至的撞到了他的身上。
更確切的來,是撞到了他的盔甲上。
失去了主人控製的武士刀自然失去了準頭,它偏離脖子處盔甲的致命縫隙,然後狠狠的劃在了武士的肩甲上。
武士刀與肩甲之間出慘烈的撕扯聲,仿佛兩塊鐵皮在摩擦,尖銳的聲音清楚地傳遞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
伴隨著火星飛濺,武士刀走到了盡頭。
毫未傷!
當弦之介撲倒在地,武士刀也隨之掉落到一邊後,展露出的武士身影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傷痕,甚至連他的盔甲都完好無缺。
弦之介已經看不到這一幕了。
被索命咒直接奪取靈魂的他軟軟的倒在地上,隨著慣性在地麵翻滾幾圈,然後身體七扭八歪的仰而躺。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這是每一個中了索命咒後的人共有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卻是對這道攻擊的疑惑。
怎麽可能。。有這麽快。。
這大概,就是他臨死前想要表達的問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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