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走,可真收拾行李走的時候,三叔又帶著他的兄弟來看我們了。
這幾天,連綿陰雨,山洪暴發,三叔擔心村裏人,特意組織城裏兄弟,帶了各種物資,一路艱辛地來到村裏。
三叔知道我拿了季家的傳承後,沒說別的。隻是拍胸脯,扔出一句話,有病,盡管問他拿藥,用多少,拿多少,拿多少,有多少!
我心裏清楚,我不能白占三叔便宜,三叔擱城裏邊可有一個大家庭呢。
是的,大家庭……
據我側麵了解,這土財主,至少兩個以上的老婆。
且每位嬸嬸都有一處商品樓。
養活這麽多個老婆,不易啊。我理解三叔。所以,回城,我得給他錢。
攝製組拖後了返程的時間。
又在村裏陪三叔和他的兄弟們一通海吃神侃,盡管雙方存在著極大的語言差異,但通過比劃,手勢,即興的表演,他們越過了語言的鴻溝,並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我陪了一天三叔和他的兄弟們。
接下來的幾天,我單獨和爺爺、道爺、瘋五爺在一起。
至於小七,她跟我的母親結成了一種奇妙的關係。
小七生身母親過早離世,這孩子從小缺少母愛。於是她通過幾天相處,便在我的母親身上找到了那種久違的母愛。
她跟我母親,從一開始的陌生,到熟悉,再到離不開。直到最後,她開始像一個女兒般,對著母親撒嬌。
我媽自然樂意白撿這麽個漂亮大姑娘了。
於是,這娘倆兒見天兒在一起,好像有永遠也說不過完的話。
這幾天,爺爺,道爺,瘋五爺跟我講了很多東西。
有做人的道理,江湖手段,人心險惡,三教九流來曆。
就像爺爺說,現在的中國,看著開放,經濟發展了。可根兒上,習俗,心理,都跟晚清民國那會兒沒啥子區別。
並且,由於政策上的寬鬆和普通百姓的需求。
一些,已經消失很久的東西,又出現了……
這幾天,我大長知識,,之前模棱兩可的東西,已經是豁然開朗。
終於,還是要走。
這次,三叔和他的兄弟跟我們一起走。
我們收拾了行囊,在村裏人的護送下,走出了季家村。
剛剛翻上離村的那道小山崗,我身後,忽然響起瘋五爺那悲愴淒婉的笛聲。
笛聲響了數分鍾,忽然曲調悠然一轉,又變的輕快活潑,那一記記回蕩在大山裏的音調,就似遠古的精靈,在一路護送著我們離去。
我聽著這笛音,我忽然響起道爺跟我說的一句話。
別小看五爺,他的笛音吹響,可以讓死了的人,站起來在地上跳舞……
讓死人跳舞。
這話,幾天前我或許會當戲言,但現在,我不僅對其半信半疑了。
一切,隻因這世界,太大,太神奇了。
我們一路非常順利。
先是到了中轉大酒店,然後又在越野e族的安排下,來到小鎮。
休整一天,次日坐上三叔和他兄弟們開來的真正越野車去了縣城。
到地方,免不了一通海吃海喝。
其間,我找機會去了趟銀行,我提了五十萬,交給了三叔。
三叔死活不要,並且是那種要跟我翻臉的不要。
沒辦法,我最後說:“這錢,就當是我為村裏做貢獻吧,可以的話,給村建個小學啥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