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有什麽特征呢,就是行事手段,跟正常人都不一樣。
但好在,不管怎麽妖,好歹妖人二字,是妖字兒在前頭兒,若換人字在前頭,我直接伸手抽丫的。
我望著妖人的打扮,一段時間不見,這貨頭發已經長出來了,且看不到戒疤,所以我估摸他那戒疤沒準兒是假的,興許又是哪位小妹子的高超化妝術。
如今,妖人看上去非常的儒雅,很國學,很知性。
他見我走來,笑著迎上前說:“季先生,你好。”
我伸手,跟他象征性地握了下手,我問他:“哎呀,你這人吶,我現在該怎麽稱呼你呢?”
妖人堆笑:“鄙人姓祁!單名一個子字。祁子,是也。”
祁子?這人有叫這名兒的嗎?
我上下打量,很快,我懂了。
祁子,棋子,大先生啊大先生,你在又是跟我唱的哪一出戲呢?
我這時問這位祁子,祁先生說:“怎麽,和尚不當了?”
妖人祁很痛快地說:“那皈依證是假的,早就不當了。”
我愣了下:“你倒是痛快呀,你……我……”
說實話,我讓妖人祁給整的稍微有點不會了。
兩秒後,我咬牙對妖人祁說:“你私自偽造證件,冒充‘公務僧’,你該當何罪?”
妖人祁露兩排大白牙,咧嘴一笑說:“我罪大惡極,你殺了我吧。”
說了話,他往前一步,抬頭,把脖子仰起,亮出來,意思是讓我找個什麽玩意兒,給他切了。
妖人,就是妖人!
我對此,沒話可說。
我:“留著吧,先不殺,等過年的。”
妖人祁不說話了,臉黑了。
我笑了,我上前一步說:“怎麽,跑bq幹嘛來了?”
妖人祁又微笑:“季先生,隨我來便是。”
我跟這妖人後頭,一邊走心裏頭一邊琢磨,這貨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怎麽悄沒聲兒地跟我幹著,幹著,又主動投入我軍陣營了。
這三國演義,也沒他這麽幹的呀。
我想的頭痛。
索性不想,大道個自然也!
沒錯,有時候,很多事情,想來想去,其實還是那麽回事兒,到頭來,無非自找煩惱罷了。
並且,經曆酒店遇刺那麽個事兒後,相對冥思苦想而言,現在我更加相信冥冥中,腦海突如其來的一絲靈光。
當初,如果我認真對待腦中那一絲靈光。
把王光原與中年男子手無意相撞的事兒,放在心上。我想,樸小妹絕不會受任何的傷害。同樣,那個被人下藥,持刀行兇的商老六,也絕不可能得逞。
所謂的靈光是什麽,我講不清楚。
我隻知道,有些科學家,奮鬥一生,往往就因這閃爍的一絲靈光,研究出了推動整個世界文明發展的東西。
也有藝術家,因這一絲靈光,創作出了價值數千萬,乃至上億的藝術品。
上帝說過,人類一思考,他就笑。而每當他把智慧,送給人類的時候,人類卻也在大笑。
我之前,不小心,就成了那個大笑的人類。
但僅此一次,以後,不會了!
我跟妖人祁身後,來到了bq文化。
進去,徑直到辦公室,衣葉青,沫沫正坐一塊兒喝咖啡聊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