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終目地不是把直子玩死。
那樣,這個遊戲就顯的太沒意思了。我需要的是,讓她哭,讓她笑,讓她抓狂,讓她鬧。直至最後那一刻,把這小鬼子背後的勢力和真實想法兒揪出來。
因此,我喊,放開妹子,讓我來!
呃錯了,沒有讓我來那三個字兒。
總之,我領著瑞秋,突然一下子竄到人家的家門口,所引發的最直接後果就是,我們讓人拿槍給對準了。
這是個非常危險的行為,至少對我來講,是這樣兒了。
因為,如果從法律角度講,我目前的情況,被人一槍崩掉,對方不必負任何的刑事責任。
美國有一個強大的‘不退讓法’。這個法律,是步槍協會那幫有錢人拿錢硬生生砸出來的。(步槍協會是個貴族俱樂部,老少布什總統,都是協會的會員。)
這個‘不退讓法’規定。
公民在感到,他的人身受到威脅和傷害的時候,都可以掏槍出來,砰,給對方一槍撂倒。
請記住,是‘感到’‘感覺’‘察覺’……
多麽模糊的界限啊。
所以,如果你在美國街頭,見到一個老外朋友,你擱背後,偷摸捂了他的眼睛,然後說一些嚇唬他的話,很有可能,這哥們兒掏槍出來,砰一槍給你崩了。完事兒,他根毛責任都沒有。死,白死!
不退讓法,在超過三十個州內施行。
每年,因此,而死亡的人數,很多,很多……
所以,在美國混的建意,買把槍!
我和瑞秋同時高舉兩手。
另外,記住一條,在美利堅,當不熟悉的陌生人,拿槍指著你時,請注意,高舉兩手,這表示,我是無害的,不要緊張。
千萬不要,試徒上前跟其理論。那沒用,切記,切記!
因為,他可能僅僅是感覺你對他會形成傷害,而不確定,舉手,是一種自我坦露無害心的方式。
泥轟小妹子,顯然,剛來美國沒幾天,根本不懂這邊的規矩。她仍舊在一遍遍地用中文大叫:“幹什麽,你們,你們放開我。”
喬家人,不慣她。
三五個人上來,給她摁在了地上,然後用冰冷的槍管,死死抵住她的腦門。
這些人,太殘暴了!
我看了眼地上的妹子,我舉手微笑,用標準的中文說:“先生,我想這裏有誤會。因為,在此之前,有兩位操著蹩腳中文的俄羅斯人到我的門店,遞交給我一封信,然後讓我拿著這封信,到這裏來,救治一位重病的患者。事情過程就是這樣,ok!現在我陳述結束。”
一個留了花白頭白的半大幹瘦小老頭,瞇眼走到近處,上下把我反複打量了數遍,又仔細端詳了瑞秋幾遍。
貴族小丫頭,就是不一樣兒,盡管舉了手,但腰板仍舊筆直,神態凜然,絲毫不懼暴力。
小老頭看了我倆一眼,又扭頭,瞟了瞟地上不停掙紮的直子。
然後他說話了。
“那個女人,不是跟你們一起的吧。”
我心中一動,這老家夥,果然,不愧洪門精英。識人,分析形勢的能力,絕對一流,搭眼就能看出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怎麽回事兒。
我笑了下:“先生你好,地上那個女人,是一小時二十五分鍾前,我剛剛收的女弟子,對了,她是日本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