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左的真老道。
哦賣糕地,哥這回要跟一群牛鼻子老道死磕了。
但左老道是否為顧先生呢?答案同樣是否定,顧先生根本不可能用單層線來隱藏自個兒,那根本不是他的行事手段。
顧先生玩的是什麽?
他玩的是,眾人皆醉,他獨醒。
就是他指使人,但人家卻根本不知道,是他指使的。
所以,就需要揪!
眼麽前,假顧老道,就是揪真身的一條線兒。
但現在……
“聽著,你給我打了,你手下的女人,小姑娘給我打了,我田大山的名號損了,你得賠!我跟你講,你得賠我。”假顧老道,伸手,要跟我拿錢。
田大山!
嗬嗬。
原來這貨叫田大山吶。
我一抱拳:“田兄,你看今天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跟著呀。你叫田大山,你又不姓顧,你跟著來摻合什麽呀。”
田大山一拍桌子:“我他媽不管,你不拿錢,給我看病,我……哎呀,我腦袋瓜子疼,不行了,我暈……”
看著沒有,放賴!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潑皮,無賴。他們就跟一團強力膠水似的,隻要你拿手沾上,便開始死纏爛打,甩脫不開。
並且,無賴還有一項強大的技能,就是耍混。
他們通常情況下,都拿自個兒的性命不當回事兒。是的,真正無賴,是那種,你捅他一刀,他亮著刀口,還敢跟你要醫藥費的超級強人。
此等強人級的存在。一不怕死,二不怕打。隻為求財,求到財後,再繼續放賴。
安排這麽個人,上船,我估計是準備派上大用的。沒想到,此叔,為美食所誘,居然讓我給套來了。
田大山,這會兒把腦瓜子擱桌子上,身體一抽一抽地,手還捂胸口說:“不行啊,頭痛的要命,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逗他。
伸手擱兜裏,掏了一百美金往他一塞。
“好點沒有?”
田大山眼睛稍微露出條縫,看了看這一百美刀。
“稍微好那麽一點了,但還是疼啊。”
去你大爺地吧!
哥這回,真的見識什麽叫無賴了。
他到目前為止,壓根兒就沒提到,我給他打針的事兒。這種人什麽態度,就拿自個兒身體,根本不當回事兒,能撈一天錢,是一天,能花一天錢,是一天。
完事兒,愛咋,咋地!
我眼珠子一轉,主意來了。
“田大山,想賺大錢嗎?”
田無賴,又把眼睛,瞇出條縫,對我瞟了瞟:“賺什麽大錢吶,你就是大錢,你打了我,不能白打,我盯住你,你就是錢。”
我小吸了口涼氣。
此君之另類,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
我又說:“我要不給你錢呢?”
田大山:“我找那幾個小姑娘,我見了她們,就躺地下,摟她們腿不放,她們要不給錢,我就喊,小姑娘打人啦,瞅給我腦袋打的,我要請律師,我要打官局。反正,你們打人了,要麽報官,要麽私了!”
我笑了:“大山,你錯了,那幾個小姑娘沒錢。錢都擱我這兒呢。而我,擺完這個飯局,兜比臉都幹凈,這一百美金,是我在船上,買個零嘴花的。”
“你逗誰呢?你不是,季家的後人嗎?聽說你特別的有錢。”
我感慨地拍了拍,田大山的後背,我說:“都是虛的,知道,我為啥上這船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