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始至終,上了一個圈套,在一開始就把大方向給搞混了。
這個大方向就是,船上究竟是幾個顧先生。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船上隻有一個。但到了後來,冷不丁殺出來一個馮教授。ok,我確定了一個。但關鍵馮教授沒有上船。他不在船上,他屬於半路殺的黑馬,是二叔安排的計劃,當然,馮教授的行動,跟我多少也有很大的關係。
這是其一。
其二,我利用遁象,走了個休門,引出一位顧先生。即,李秋棠!
我以為自已完事兒了。
可是,關鍵時候,一個東西,提醒了我。
是什麽?
聲音啊大哥!!!!
李秋棠的聲音跟那個邀請我上郵輪的顧先生根本就是兩個人。
聲音是識別人的重要標誌。
一個人再怎麽偽裝,他都沒有辦法偽裝另外一個人的,天然,正常,說話聲音。是的,我們可以模仿唱歌,模仿尖叫,但模仿另外一個人的說話聲音,那可一個難度極大的工種。
李秋棠替真正請我上船的顧先生,擋了一遁。
他站出來了,然後以這種方式密謀下船。如果,我因為他的動作,而采取行動的話,那我將步入一條死胡同裏。
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後,船靠岸,我的電話再次響起,真正請我上船的顧先生會說:“哈嘍,小道醫,你輸了!”
嗬嗬!
這招兒真毒啊。
先是給知雲子下藥兒,然後趁其毒性發作,拿槍,砰一槍給斃了。
接下來,坦然下船。
哈哈哈!
我在床上,禁不住為我的對手,拍手叫好!你好狠,你好毒!
這就是一個高明的金蟬脫殼計劃。
推到了這裏,那個邀請我上船的顧先生,又會是誰呢?
我反複琢磨,確信,我在船上,沒有聽到過,與電話裏動靜,相似的聲音……
硬想,很難想出一個什麽結果。
我決定起遁。
於是,掐了手指,起上一遁,把結果,一推算……
嗬嗬。
我起的是找人之遁,找心中所想之人。可遁象,給我的提示卻是,明日申時末,即可見到。
明日,申時末。
那豈不就是靠岸的時候了嗎?
奇門遁甲呀,奇門遁甲,你太強大了。
這會兒,別怪人奇門遁甲了,說白了,就是我自打上船這段日子以來,幾乎沒睡過什麽安生覺。
雖然,一樣是死覺,可全都是淺睡眠,基本上一點動靜就醒。
我實在是太累了,哥這小身板,真有些受不了了。
現在,我的情況,就是一萬年的老參湯,也無法補回我損失的那些睡眠。
畢竟是人,肉身凡胎,真抗不住了,尤其這種高壓的環境下更是如此。
我幾乎失去了對遁象的準確判斷,是以我知道,這一遁,不是奇門遁甲,沒告訴我真正的答案。而是我,太累了……
我需要睡眠,需要好好休息,需要……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真的睡著了。
我不知睡了多久,壓根兒沒做夢,就這麽一直睡,睡啊睡,昏天黑地的,朦朧中,依稀好像聽到有人敲門了,要我沒在意,仍舊翻了個身,蒙頭繼續睡。
醒來的時候,我是讓敲門音給弄醒的。
我睜兩眼,確認門口那兒的確有人在砸我的門,我一個激靈,坐起來,然後跑過去,伸手就把門打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