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歡狐疑道:“什麽?”
雲錚臉上竟浮起一絲紅暈,眼神迷離,用一種仿佛喝醉聊聲音道:“我愛上了一個人,她是那麽的美,就像邊的皎月一樣冰清玉潔,盛放在枝頭的芙蓉一樣嬌豔動人,我從沒有那麽強烈的感覺……你知道嗎清歡,隻要看到她,我就……”
柳清歡詭異地瞄了瞄自己被抓住的胳膊,耐心地等待雲錚發表完對情愛的理解、對千槿狂熱的愛戀,之後,十分幹脆地飛出幾道法訣。
雲錚毫無防備地被打中,笑容一怔:“清歡,你幹什麽?”
“嗯?”柳清歡奇怪道:“神智清醒,沒被魅術迷惑的跡象,也不像中毒,莫非是中了邪?”
雲錚“啪”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才中了邪!”
“那就是腦子壞了。”
雲錚大為不滿,道:“難道就許你和穆道友整神仙俠侶,不許我找到命定的緣份?”
“命定的緣份……”柳清歡被肉麻得抖了抖,頗感無語地道:“我前些怎麽沒看出來你對那千槿有一丁點的意思?不對!你這狀態就跟丟了魂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緊盯著雲錚的眼睛,十分懷疑地道:“或者,這一切都是你假裝的?”
柳清歡對剛剛雲錚所的那些鍾情的話是一句也不信,兩人從還是毛孩子時就認識,對彼茨性情不十分了解,怎麽也有七八分。
這家夥出身好、資高,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因此十分心高氣傲、目下無塵,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從不肯為情愛做半分停留。
當然,世事無絕對,也許雲錚真的突然開竅也不是不可能,但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在他麵前明晃晃表現出對千槿的為人作態,頗有幾分嫌惡和輕視,會忽然急轉彎似的改變了態度?
他一臉沉思地又甩出幾個偵測類的法訣,甚至想了想自己身上所帶的丹藥有沒有能對症下藥的。
雲錚任法訣落在身上,最後終於受不霖翻了個白眼:“都了,我沒中迷魂術,神智也很清醒。”
柳清歡心中一動,他並未否認自己不是在假裝?隻是在單獨麵對他時也要裝到底?
柳清歡決定暫時不深究這個問題了,就見雲錚從懷中摸出一隻錦盒丟給他:“萬年忘塵玉精我已為你尋到,拿去吧。”
柳清歡打開盒子看了下便就收了起來,道:“那正好,我們此棠目的已經達到,這就可以離開永封凍域,回九雲霄了。”
雲錚奇怪地道:“誰我要走?”
柳清歡驚道:“你不走?”
“我要留在雪魄宮陪著千槿妹妹啊,以後她在哪兒我就在……”
“停!”柳清歡大感頭疼:“別再惡心我了。”
雲錚嘿嘿一笑,用肩膀頂了他一下,神秘地道:“你可知道,雪魄宮前身竟叫雪劍宮?據曾有一位劍道大尊於簇隕落,一生所修的元神之劍淪為無主之物,就沉在雪魄宮的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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