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黑牛被麻醉了,哥布爾就操刀開動了。
牛是大牲口,宰牛是個大工程,還好人多且有經驗,大家夥紛紛動手,最終將黑牛變為黑牛肉。
基督徒不吃內髒,這可便宜陳鬆了,黑牛的髒器包括牛鞭牛寶全落在他的手裏,他可以回去美滋滋的吃一頓了。
“你要這東西幹什麽?”古德鬆抿著鬢角問道。
陳鬆笑而不答,萊茵幫他回答:“除了喂狗還能幹嘛?”
“是給狗吃嗎?”
陳鬆勉強保持笑容:“是、是。”
他腳下的道哥幸福成了眯眯眼,驚喜來的太快,一時憋不住差點尿崩。
牛肉吃法多樣,最嫩的牛脊肉要做菲力牛排,肥瘦兼備的牛肋肉做肉眼牛排,牛外脊上的肉含肥油做西冷牛排,牛背上的脊骨肉則要做t骨牛排,這些最好記住,跟姑娘去西餐廳的時候容易考到。
陳鬆跟著學牛排處理方法,萊茵和古德鬆幾個人在門口掛起鐵鍋生火做準備。
天氣寒冷,萊茵想要把火燒的旺一些就往幹柴裏加了柴油來助燃,一個不小心把哥布爾的小臂給燙到了。
頓時,空氣中多了一股燒雞毛的味,畢竟哥布爾體毛發達。
古德鬆幫忙抓了把雪抹在他手臂上,萊茵緊張的說道:“對不起夥計,快,我送你去醫院。”
哥布爾咽著口水說道:“吃完飯再說,這是小傷。”
“陳先生不是懂醫術嗎?”
陳鬆建議道:“對於輕燙傷來說,牙膏可以止疼。”
“妥了,我有一條新牙膏。”萊茵帶著哥布爾進了房子。
火勢熊熊燃燒,鐵鍋裏的水煮沸了,吉爾維德便將洗幹淨的大塊牛肉切開放入鍋裏,簡單的加入檸檬和鹽巴後煮了起來。
純牛肉味道就是香,沒有任何佐料,正統的牛肉香味隨著水蒸氣冒了出來。
哥布爾聞著肉香味跑了過來,陳鬆問道:“胳膊感覺怎麽樣?”
“還是有點疼,我覺得牙膏沒什麽用。”
陳鬆皺眉道:“我看看。”
哥布爾莫名其妙的說道:“怎麽看,我已經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陳鬆沉默了幾秒鍾,最終妥協:“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不過咱們是去看腦袋瓜子。”
其實這事不能怪哥布爾沒有生活經驗,畢竟冰島沒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說法。
布魯斯說二號莊園有燙傷藥,陳鬆便開雪橇車回去取藥。
經過一號莊園的時候,他看到一輛廂式運貨車停在門口,然後他往莊園裏麵看,看到一臉陰沉的斯凱林鬆正在跟兩個青年談著什麽。
兩人遠遠的打了個照麵,斯凱林鬆閉上了嘴巴。
等到陳鬆的雪橇車離開,斯凱林鬆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剛才那小子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中國佬!”
“別管他什麽中國佬,”一個光頭青年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說有一頭牛來著嗎?我們開車來了卻又說牛沒了?”
斯凱林鬆也很不滿:“還不是你們來的太慢?牛被那些該死的混蛋找回去了。”
“你不是玩我們吧?夥計!”另一個大個子青年加重了語氣。
斯凱林鬆道:“不信去倉庫,那還有新鮮的牛屎!今天是我們運氣太糟糕了,不過我知道我那個中國佬鄰居是個有錢的混蛋,或許我們可以靠他發一筆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