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羨慕的道:“那你真是生財有道。”
新插入話題的老頭道:“冰島馬都是戰士,它們應該踏上賽場的,讓它們去取悅遊客真是有點侮辱它們了。”
“但喜歡賽馬的人已經不多了,你瞧,賽馬費時間、需要成本、需要場地,搞起來多費勁?你再瞧網上足彩還有其它博彩,那多直接簡單?”
“可是賽馬的情趣是網賭項目比不了的,瞧,像我們這樣來一杯啤酒看一場賽馬,多美的生活?”
“可惜年輕人並不喜歡。”
兩位老爺子聊了起來,言語之間頗有些緬懷過去。
表演結束後賽手們騎著馬出現在了起跑欄中,懸掛在看台一側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他們的影像,一共九個跑道,屏幕上就對他們的介紹。
快銀就在這場賽事中,它位於六號跑道,一名短精悍的青年坐在它的馬背上,正意氣風發的對四周招手。
陳鬆舉起望遠鏡看了過去,看夥很有信心啊。
事實證明有信心沒卵用,隨著比賽開始,一號、四號和九號跑道的駿馬迅速搶占了優勢身位。
這是一場短程賽事,總共不到兩分鍾,看著駿馬從身前呼嘯而過,陳鬆覺得還是挺過癮的。
就是賠了錢讓他不太高興。
一場比賽結束,兩輛汽車開了上來,一輛是灑水車一輛是平地車,它們經過後被駿馬掀起的塵土便落下了,馬蹄印也消失不見。
比賽一輪接一輪,陳鬆買了六項比賽,隻有兩項中獎,他大概算了算沒賠多少,今算是花錢買了個見識。
芬利奇倒是心裏過意不去,執意邀請陳鬆吃了個午飯。
鎮吃飯的地方集中在公路兩旁,芬利奇對本地很是熟悉,帶他去了一家招牌上畫著大魚的飯店。
飯店裏食客不少,氛圍熱烈,有人穿著一件跟芬利奇一樣的恤,這樣芬利奇便不滿的嘟囔道:“狗屎,我最討厭撞衫了。”
陳鬆看著他掐蘭花指的樣子就有點起痱子,他詫異的問道:“你沒住過院嗎?”
“沒有,怎麽了?”
“不怎麽了,那冰島的中學沒有校服嗎?”
“當然有,怎麽了?”
“校服不撞衫嗎?”
芬利奇眨巴眨巴眼睛後換了話題,介紹起了飯館:“這是培黎太太的餐館,他們家的北極鮭很棒,除了在這裏很少有地方能吃到,因為這些北極鮭生活在北邊熔岩原下邊的礦泉水中。”
芬利奇點了一道烤北極鮭又點了一道北極鮭刺身,另外點了熱煙熏鯖魚、煎羊柳、馴鹿肉三明治,足夠兩人吃的飽飽的。
北極鮭很肥,烤炙過程中用快刀在身上打了菠蘿切片,吃的時候用餐刀切下來用手抓著吃,作風原始而粗獷,吃起來很帶勁。
芬利奇建議陳鬆好好培養一下養的馬,以後可以帶著馬去參加比賽,倒不是為了賺取獎金,主要是可以打響名氣。
冰島人口太少了,所以隻要有點名氣就可以成為全國知名的名人。
陳鬆接受了他的建議,他不怎麽需要名氣,需要的是打發時間的活動,再就是他可是修仙大佬,養的馬必須不一樣,他準備培養一匹馬做冰島賽馬圈的傳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