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不是捕撈三文魚的好時節,冰島的三文魚是著名的大西洋鮭,它們的產卵期為8月至翌年1月,陳鬆剛來冰島那會是吃三文魚的最後好時節。
帶著好奇心,陳鬆跳到一塊礁石上興致勃勃的看著科瑞收網。
科瑞一身水靠,做很職業的漁夫裝扮,他收網也很嫻熟,一手拉住網尾一手收攏餘網,迅速而有序的把一麵網給收了起來。
隨著漁網從海裏拖上岸,陳鬆看到了裏麵的幾條魚,並沒有大西洋鮭,全是虹鱒。
虹鱒很神奇,在淡水和海水中都能生存,而且很喜歡河流入海口這樣的混合水域,所以科瑞能在海邊捕撈到虹鱒並不出奇。
陳鬆上去幫忙把網裏的魚給拿了出來,這不是容易的活,虹鱒力氣很大,特別能掙紮,特別能戰鬥,一個不好被它們尾巴抽一下是很疼的。
科瑞手背已經發紅了,這就是被魚尾給抽的。
陳鬆一開始沒注意,伸手就把一條魚給抓了出來。
科瑞趕忙叮囑他:“心被它跑掉!”
魚體光滑,加上魚的勁大,陳鬆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捏住它,還好他手勁更大,死死掐住了魚頭沒讓它逃跑。
魚尾有力的左右搖擺,陳鬆彎腰將它放入水桶中,結果打開桶蓋的時候,一條魚從中蹦了出來,甩尾就拍在了他臉上!
“沃日!”陳鬆下意識的來了句國罵,他從到大沒被人抽過臉,今這虹鱒算是給他破了個處。
陳鬆很怒,指著那魚道:“這條給我,回去我要剁了它。”
科瑞哈哈笑,道:“你隨便選。”
他又捕撈了兩網後停手了,跟陳鬆一起去吃早飯。
陳鬆進了鎮子入口的快餐店,照例點了地熱黑麥麵包和一碗羊肉湯,老板比利看到他進門後頓時緊張起來,直到好一會沒看到哥布爾,臉上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哥布爾怎麽會這麽早醒來?”陳鬆安慰他。
老板比利訕笑道:“耶耶,你的有道理,但不得不防,對吧?”
鍛煉了一早上,陳鬆已經餓了,這時候吃上一塊香噴噴、軟酥酥的麵包再喝一口濃濃的羊湯,真是全身舒暢。
看到他拎著虹鱒,老板問道:“要給你們加工一下嗎?”
陳鬆搖頭道:“不必了,早上不吃魚。”
做魚他更信任布魯斯,上次布魯斯烹飪的三文魚讓他到現在都回味。
科瑞要了隔夜的麵包,陳鬆挺納悶的:“隔夜麵包便宜嗎?”
“不便宜。”
“那為什麽不吃新鮮的?”
科瑞笑而不答,他將冷硬的麵包撕開泡入羊湯裏,采取了一種全新的吃法。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感謝陳鬆沒有帶哥布爾來混飯,老板還送了他們一盤醃黃瓜。
黃瓜醃的酸酸辣辣,但依然保留著清香味,吃起來還不錯。
結賬的時候老板問道:“文斯,我做的醃黃瓜怎麽樣?”
陳鬆點頭:“很棒。”
老板對他擠擠眼道:“我聽你的種植園裏出產的黃瓜也很棒?那讓我們來個強強結盟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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