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確實無聊才甩下去的釣鉤,但他可以笑到最後,因為中途他還真有所收獲。
他收獲到的不是魚蝦,而是一團水母,確切來是海蜇,個頭跟洗臉盆差不多,蟄蓋光滑水潤,色澤淡黃發白,布魯斯這是優質的北大西洋冷水海蜇,可以做食物,味道還不錯。
既然這樣,陳鬆就不客氣了,他找了個水桶把海蜇放了進去。
羅冰心配合他一起把海蜇給安排了:“正好我帶了黃瓜,中午做一個黃瓜拌蟄皮怎麽樣?清新口味。”
“就這麽辦。”
快艇向著布魯諾島行駛,期間他們又碰到了一些海蜇。
陳鬆問布魯斯,怎麽今會遇到這麽多海蜇。
布魯斯介紹,因為北大西洋暖流和冰島地理原因,他們外海經常會遇到海蜇。
“馬上就要進入撈取海蜇的旺季了,也就是七八月份,但現在捕撈海蜇的漁船越來越少,海蜇價值太低,捕撈野生海蜇的工作又很辛苦,漁民已經不幹了。”他道。
陳鬆問道:“捕撈海蜇很累嗎?”
布魯斯道:“當然,陳先生,有些海蜇能長到一兩百磅的重量,捕撈起一個來就得需要兩人共同協作才行。”
“而真正捕撈海蜇需要下網,首先要下一張大網將它們聚集起來,這時候不能用絞盤把它們全部捕撈上來,因為海蜇易碎。”
“大網收集海蜇,漁民還得操作網一個個把它們捕撈上船,這個過程要快,因為退漲潮時候的高潮期和低潮期都是捕撈海蜇的最佳時機,也就是一之內有四次捕撈時機,漁民們工作壓力很大,很是疲憊。”
現在出現在市場上的海蜇幾乎都是養殖品,這東西人工養殖和野生貨在口感、營養價值等方麵幾乎沒有區別,反正都是靠海水養出來的,不需要投放什麽飼料,更不能用藥物。
帶著海蜇,遊艇靠近了布魯諾島。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好些海鳥從島上啟程奔赴四麵八方的海麵,還有一些擅長飛翔的比如鷗鳥和鷸鳥,它們則借著風勢往北飛,一路直奔流螢鎮等陸地。
歐洲的鷸鳥有多個品種,它們長得個頭有有大,統一都是長腿長嘴長脖子,相比其他海鳥自有一股姿態,賣相不比鶴鳥差多少。
昨陳鬆來沒有遇到鷸鳥,因為它們早出晚歸,是鳥類中的工作模範,今來得早才遇上它們。
布魯諾島上的海鳥數量實在太多,陳鬆幾乎都不認識它們的品種,布魯斯就幫他做介紹,而布魯斯對鷸鳥了解尤其多,給他介紹的也多。
島上的鷸鳥有大杓鷸、紅腳鷸、濱鷸、蠣鷸好多種,布魯斯深入簡出的給他做了介紹,陳鬆也算是大開眼界。
等到快艇拋錨,他們就開始換裝備登上島。
此時色已經大亮,但對於冰島來還太早,海上沒有船,島上更沒有人。
這就是生活在北歐的一個特點,許多資源豐富、風景秀麗的地方依然沒什麽人,布魯諾島就是如此。
趕海需要趁手家夥,昨陳鬆沒有準備,潦草下水,所以最終他的褲子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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