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道:“不是,我在找你師叔,把這事告訴你師叔。”
郎咣當一下子跪下了:“先生恕罪、先生恕罪,別把這事告訴師叔,師叔會打死我的。”
桐巒子是真受過沒有靈氣的苦頭,他見識過許多修道大能因為靈氣缺失而身消道隕,所以最是珍惜靈氣,哪怕長了痔瘡都舍不得吃一枚來治病。
這就像從災荒年代熬出來的老人一樣,有糧食就不能浪費。
陳鬆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你師叔會打死你啊?行了起來吧,念你初犯,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以後你再要做什麽事,必須得先匯報給我,明白嗎?”
郎乖乖點頭道:“先生,我明白了。”
陳鬆道:“這豬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也確實缺少個夥伴,那把它給你留下吧。”
郎頓時欣喜若狂:“謝謝先生。”
陳鬆一拍豬頭喊道:“得兒,駕,下山了。”
他運行氣種,靈氣外放,這須豬不知道哪裏能吸收靈氣,總之感悟到靈氣後它便開始聽從指揮,倒不是很聰慧,卻能簡單明白一些命令。
郎錯打錯中,這豬對陰陽峰來還真是好東西。
以前陳鬆得心翼翼的下山,從峰頂到山腳得花費四十多分鍾時間。
騎著須豬後所耗費的時間銳減,別看這須豬頭大身子好像很笨拙,其實短腿很能跑山路,順著石台階噠噠噠就跑了下去。
站在山腳下陳鬆估摸,這次下山也就是七八分鍾的樣子。
他從豬背上跳下,拍了拍豬屁股後道:“你知道回去的路嗎?回去吧。”
一邊著,他一邊指向山頭。
須豬哼哧哼哧喘息幾聲,回過身去又噠噠噠的順著台階爬了起來。
陳鬆舒舒服服的換上山地摩托,馳騁前行。
開了一會他忽然想到,那須豬跑回山上去了,等自己再想上山怎麽辦?不還得爬山嗎?
“鬱悶!”陳鬆便加大了油門。
速度與激情,走起。
他得再給石門寨補充上一些物資,準備養上這些難民。
之所以要養這些人,第一是他終究善良,看著活生生的人跪在自己麵前沒法無動於衷;第二是他準備篩選一下,選出一些得力人手給自己做事。
九洲很大,需要探索的東西很多,但危險更多,所以讓他親身去探索的話並不合適。
於是這些人手將組建隊伍外出去探索這世界,為他去搜集需要的物資。
以後組建起來的隊伍相當於他的觸手,他養著觸手,由觸手去為自己服務,如果遇到危險,那便犧牲觸手。
這麽來看也有些殘忍,但對於難民們來這已經是最好的一條出路。
陳鬆抵達石門寨,孫長弓帶著阿木和石五二等心腹前來覲見他。
先前穿過寨子,陳鬆發現裏麵人數控製的不錯,並沒有出現他設想中的難民呼朋喚友投奔寨子的情形。
他滿意的問孫長弓道:“你怎麽控製大家夥不去帶親友來寨子的?”
孫長弓平淡的道:“設下法紀,違反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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