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削菠蘿而已。”他冷淡的道。
馬克苦笑一聲,問道:“夥計,進去談行嗎?”
“有什麽好談的?”盧克又伸手向腰間。
三人以為他要掏手槍,陳鬆第一個要跑路。
房間距離救生樓梯口隻有四五米距離,他相信自己能在盧克掏出槍上膛並瞄準之前遠走高飛。
但盧克隻是提了提腰帶。
凱文迪克鬆了口氣,用很真誠的態度道:“我們首先向你道歉。”
盧克對陳鬆道:“不,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陳鬆沉默的舔了舔嘴唇,道:“你衝著他們吧,我其實是個吃瓜的。”
盧克對他聳聳肩道:“我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他們兩個的另。”
陳鬆笑道:“你還挺幽默,我為什麽要向你道歉?”
“你痛扁了我,狠狠的踢了我的屁股,不該道歉嗎?”盧克理所當然的問道。
陳鬆想了想,最終決定不跟精神病一般見識。
酒店過道中總是有人來來往往,盧克最終讓開了門:“進來吧。”
馬克兄弟鬆了口氣,這是能談的節奏。
他們一進屋,看到雪白的床單上有血跡,接著盧克就微笑著道:“嗬嗬,你們來的正好,我剛把麥迪娜殺了,她屍體被我扔進了洗手間,一起幫忙處理一下?”
三人豁然色變,陳鬆精神緊張,隨時準備出手幹他。
見此盧克又咧嘴古怪一笑:“逗你們玩的,我剛才練刀的時候不心傷到胳膊了。”
他拉開袖子,胳膊上全是傷口,一道接一道,又自己做了縫合,傷口很猙獰。
這絕對不是練刀時候不心傷到了自己,這是自殘。
馬克崩潰了,他對盧克道:“我發誓,先生,我發誓,在我跟麥迪娜這段關係中我並沒有占主動權。我不是在推卸責任,你瞧,之前我從沒有這麽過,不信我給你看聊記錄,我特意花錢找技術把聊記錄恢複了過來。上帝!是她主動聯係我,你知道的,我們有業務往來,我以為她是想拿下我這個客戶,上帝!”
這一炮代價太大了,這真是。
盧克坐下笑道:“那你娶了她吧,把你們的孩子養大,好好對待麥迪娜,她是個好女人,隻是被我傷害了。”
就這麽一句話,房間的氛圍凝滯了。
炒股炒成股東,炒房炒成房東,泡妞泡成老公,練功練成自宮,人生四大悲劇,馬克碰上了。
盧克用溫柔的藍眼睛看著馬克,左手跟馬克左手相握,右手捏著他的肩膀:“你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就可以娶麥迪娜,以後我不會再來騷擾你們兩個,讓你們過幸福的婚姻生活。”
陳鬆撓撓頭,他感覺眼前這一幕有些熟悉。
回憶了一下他想起來了,他參加過一次大學同學的婚禮,當時同學的嶽父就這麽跟他同學過話。
為了盡快從麻煩中脫身,陳鬆使出了當時跟同學們一起用的一招:“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馬克絕望的看向弟弟,凱文迪克裝沒看見,他低下頭用手捂住了臉。
見他一直不話,盧克放開了他的肩膀拉開了襯衣,腰上是一個槍套。
馬克能怎麽辦?當然是選擇答應他:“什麽條件?”
盧克指向陳鬆:“我要拜他為師,跟隨他學習搏擊!”
陳鬆的聲音戛然而止:這火怎麽燒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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