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夫人用葡萄牙白菜做了一道白菜湯,味道很鮮美,陳鬆連喝了兩碗,其他人同樣讚不絕口。
北歐生菜葉片厚實,這個可以直接吃,甜滋滋的味道很獨特。
萊茵回家拿來了吉他,他長得眉清目秀,這會把頭發打散再抱上吉他,隱隱有點賈斯汀的味道。
這樣陳鬆就鬱悶了,這種帥哥不應該是木耳收割機嗎?萊茵怎麽會一直獨身呢?
他悄悄問安吉麗娜,安吉麗娜悄悄回答:“他太陰柔了,不夠陽剛粗糙,不熟悉的人會以為他是個GAY。”
冰島的GAY確實有許多,每年都有同性大遊行,冰島總理也是其中一員。
其實萊茵找不到女票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擅長作死。
本來他長得清清秀秀那就保持個安安靜靜好了,這樣相貌結合氣質也能讓他對姑娘有些吸引力,可他非要表現自己,抱著吉他開唱了。
或許在他眼裏,篝火旁抱著吉他自彈自唱的自己就像埃裏克·帕特裏克·克萊普頓,一位憂鬱的藍調吉他手,唱起“當我的吉他輕柔地哭泣”時能讓修女坐地排卵。
但實際上在其他人眼裏:
“臥槽這也叫彈吉他?彈的什麽雞兒玩意兒?”
“好難聽哦,不過我們是客人,為了避免被打還是禮貌性笑一笑吧。”
“聽不下去了,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本來被火烤的昏昏欲睡的白哥愣是清醒了,它嫌棄的抖了抖耳朵,又去混了一大塊羊肉唏哩呼嚕吞了下去。
陳鬆和顏悅色的道:“萊茵,算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別彈了,即使你一定要彈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彈,別唱,好嗎?”
為了保護耳朵,他提議換一個娛樂項目,大家一起來講恐怖故事。
結果故事還沒有開講,詹娜先靠在了他身邊,一臉的膽顫心驚、楚楚動人。
羅冰心以懷疑的眼神看向他,陳鬆攤開手:你什麽意思?我隻是為了解救大家的耳朵才隨便找了個娛樂項目好不好,你以為我想用這個來泡妞?
他確實用不著這種手段,pary結束後大家各自回了臥室。
陳鬆照例睡他的玻璃屋,他估計今晚有雨,雨中修煉的感覺很獨特,他還挺喜歡這種環境。
然後,半夜就有人來敲門:“文斯,你睡了嗎?我有點害怕,能不能陪我聊一會?”
陳鬆聽出是詹娜的聲音,就打開門道:“你無需害怕,咱們那麽多人,即使真有鬼或者狼人之類的也奈何不了你。”
“別的這麽恐怖。”詹娜伸手摟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手臂一個勁往胸口壓。
陳鬆尷尬的抽出手臂給她倒水喝,然後詹娜撩了撩金發將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緊身恤:“這鬼氣肯定要下雨,有些悶熱了。”
一邊著,她還一邊往下拉了拉衣領。
陳鬆頓時知道事情不好,這姑娘來找他是想見雞行事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