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問道:“好吧,那他的取向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他和這哥們一樣。”皮特森鬆指了指薑濤。
薑濤對陳鬆投以求助性目光:“老哥,你們在聊什麽?”
陳鬆沒理他繼續問道:“你回答的直接一些,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肯定不是女的,至於是不是男的不好,不過我不是一名有性歧視觀念的混蛋,但我也不敢確定GAY們算不算純爺們。”
皮特森鬆這番話的有些拗口,意思卻很直接:那位看起來很健壯的兄弟是GAY,冰島很常見的GAY,正因為常見,所以他把薑濤也當成了類似人士。
得知這點後薑濤頓時炸了,他怒道:“老子純爺們,超凶超彪悍的那種,他憑什麽覺得我是GAY?”
陳鬆指了指粉紅魅惑道:“在冰島點女性啤酒隻有兩種人,一是女人,二是非純男人。”
薑濤一怔,隨即不動聲色的把酒杯推到了陸大鵬跟前。
陸大鵬:“我造你嗎,你這他麽不是栽贓陷害嗎?”
張之鐸笑道:“我覺得這證明了你的魅力,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或許這是好事。”
陳鬆對他挑挑眉頭道:“如果你吃膩了排骨紅燒肉之類的大餐,那遇到了白菜爛土豆啥的會不會想嚐一嚐?”
薑濤著急了:“老陳你真不是個玩意兒,這時候了還不忘諷刺我。”
陳鬆道:“行行行,我不諷刺你,那啥你記得讓他戴套,同誌圈有點亂,HIV有點多。”
陸大鵬興致勃勃的道:“我聽正常人放屁聲是砰、砰、砰,你們放屁聲是哈、哈、哈,回頭你讓我開開眼界唄。”
“我造你嗎。”薑濤憤怒了。
他想把那杯午夜迷醉給摔在地上來表明自己的身份,陳鬆威脅他道:“那哥們胳膊有你腿粗……”
“雞兒有你手腕粗。”陸大鵬補充。
薑濤差點哭了。
陳鬆道:“別嚇唬他了,反正他的武力值一看就比你強大的多,所以你最好別刺激他,萬一把他惹毛了他來個霸王硬上弓,那你肯定反抗不了,到時候你就完蛋了。”
薑濤道:“咱們快回家吧,我不想再增長見識了。”
陳鬆大笑:“你也不用害怕,隻要你不喝他的酒就沒事。喏,我幫你解決這問題,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一定一定,必須記得必須記得。”薑濤點頭如給祖宗磕頭。
陸大鵬再度插嘴:“如果這樣,那寶貝兒你怎麽報答你鬆哥哥?”
“滾!”
陳鬆把午夜迷醉給送了回去,並告訴那位藝術家薑濤是直男,他隻是有點娘炮而已所以才會點粉色魅惑。
肖很不甘心,問道:“他會不會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呢?有時候一些新同誌會對自己的認知充滿迷茫。”
陳鬆看著倆眼珠子分開盯著兩個車燈的薑濤道:“不會,我太了解這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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