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人全傻眼了,有人叫道:“文斯,你打錯人了!”
陳鬆反應過來也尷尬,但他反應快立馬找到了理由,摁著特裏克朗又來了兩巴掌,口中厲喝道:“你給我清醒點,混賬玩意,不能喝酒就別喝!看看你幹的好事,喝完酒打架?嗯?真沒有誌氣!”
酒吧的人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在教訓手下呢。
有人上來勸道:“算了算了,夥計,別罵他了,其實他也沒有打架,他是一直在挨打,嘿嘿。”
酒吧裏笑聲不斷,氛圍竟然還挺愉快的。
皮特森鬆暈頭轉向的站起來問道:“人呢?”
“什麽人?”
皮特森鬆捂著頭又坐下了:“該死的,該死的,那混蛋偷襲我了,該死的他偷襲我,有種正麵來啊,有種像男人一樣來決戰,我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
陳鬆無語。
他要了一杯冰啤酒潑在特裏克朗的臉上,特裏克朗含含糊糊的嘟囔兩句清醒一些,看到陳鬆後他頓時低下了頭:“哦雪特,老大你怎麽來了?”
陳鬆咬牙道:“我他麽再不來你們要把人家酒吧給拆掉了!,怎麽回事!”
特裏克朗哭喪著臉道:“這都是誤會,埃裏克請我喝酒,可是我們喝完後他卻沒錢,讓我來結賬,你這不是言而無信嗎?於是我就罵他不知羞恥,然後他就跟我打架!”
“不是打架,你是挨揍。”旁邊的人好心道。
頓時,又有哄笑聲響起。
埃裏克醉的比特裏克朗還厲害,他抱著腿慘叫了幾聲後竟然就那麽睡著了……
陳鬆能怎麽辦?他最討厭醉漢了,所以就懶得將兩人帶去莊園,直接給扔在了路邊。
夜色深沉,海風呼嘯,現在午夜已經很冷了。
於是弗朗西提上來道:“文斯,算了,帶他們回家吧,別讓他們露宿街頭,這會凍死人的。”
陳鬆怒道:“就讓他們挨凍,這兩個蠢貨死了才好。”
話是這麽,人不能不管,他叫了幾個人把兩人裝上皮卡,然後問道:“我不想帶他們回家,我家裏不歡迎醉漢。”
跟著一起來的白哥聽到這話趕緊把啤酒杯給推開了,它本來想趁著沒人注意蹭一杯啤酒喝。
布魯斯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一個好提議,讓他們去地熱井工地上待著吧,那裏有空房子還暖和,你們怎麽樣?”
陳鬆前段時間回家了,回來後一直陪陸大鵬等人玩耍,所以不了解鎮的發展近況,於是他問道:“什麽地熱井工地?”
弗朗西提幫布魯斯做了回答:“鎮上準備再開發一個地熱井,為今年冬季的供暖做準備,以前的地熱井壽命到了,供熱能力逐年下降,去年冬有個區就差點供不上暖。”
鎮供暖兩種方式,一種是集體地熱供暖,還有一種是自己買煤炭來燒煤。
燒煤供暖汙染厲害,但鎮居民是用壁爐來燒煤炭,這算是傳統取暖方式了,實際上燒的煤炭並不多,所以造成的汙染也很輕。
地熱供暖需要地熱井,鎮上現在打地熱井就是為冬季供暖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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