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家鄉城市和板凳狗的名字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了皮裏特拉,這算是給了對方一個交代。
皮裏特拉歡喜地的收下了這張紙,然後陳鬆和安吉麗娜帶著狗子們趕緊離開。
道哥膽子真是,這會嚇得不會走了,還是陳鬆把它給扛走的……
路上陳鬆很感興趣的問道:“你他們的語言中沒有很暴力的詞匯?那他們之間沒有衝突嗎?”
安吉麗娜道:“當然有,他們如果生氣了會罵對方為蠢貨笨蛋之類,然後會打架,不過很少動拳頭,多數是用腦袋撞對方的胸膛。”
陳鬆覺得很有趣,這些人倒是友善。
時間過的很快,有了狗子衝突這件事後他們便沒有機會去外麵的冰川上閑逛了,此時距離日落時間已經很近了。
他們訂了個旅館,旅館很簡陋,就是一座麵積比較大的磚瓦房。
陳鬆本想住傳中的因紐特人冰屋,可惜這裏太靠南,夏溫度太高,冰屋無法保留,所以鎮上並沒有這種東西。
聽了他的遺憾後,采購歸來的埃裏克笑道:“沒關係,夥計,我們買了這裏另一種傳統住宿工具,阿奴拉古。”
陳鬆問道:“阿奴拉古是什麽?”
他出行之前做過攻略,但沒有看到過關於阿奴拉古這種東西的介紹。
埃裏克拍了拍一個箱子道:“就在裏麵,明晚上你就能看到了,暫時先給你保密。不過我提示你一下,你注意外麵的當地婦女,她們總是在幹一件事,那件事就跟阿奴拉古有關。”
安吉麗娜顯然知道內情,但她笑而不語,陳鬆追問也沒有問出結果。
晚上他們的房間沒有開電燈,而是點了油燈,用的是鯨油。
油脂裏麵混上了香料,所以燃燒後空氣中飄蕩著很隱約的花香味。
然後趁他閉著眼睛享受這種輕鬆氛圍的時候,被他花大價錢才帶進旅館的白哥挖著燈油全給吃掉了。
再然後它就驚恐的嗚嗚叫,原因是它爪子上油脂太多當它去偷第二個油燈裏的油脂吃的時候碰到了火苗,毫無疑問,它爪子燒了起來。
陳鬆氣的不想管:“你別叫了,就等著吧,等你爪子烤熟了你可以吃掉,反正你什麽也吃。”
白哥驚恐的用爪子拍打地麵,爪子上的火苗迅速熄滅,這下子它樂了,這貨記吃不記打,頓時又爬起來跑去夠油燈了。
沒辦法,陳鬆將所有油燈吹滅直接睡覺。
照例,第二不亮他們就得醒過來了,然後他們要上路。
漁民這一夥人中,陳鬆隻帶走了特裏克朗,對此特裏克朗頗有擔憂,低聲道:“我認為應該把夥計們都帶上,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吧?我們得防備埃裏克他們,萬一發現寶藏呢?到時候萬一他們起了壞心思呢?”
陳鬆笑道:“放心,我一個人能搞定他們。”
“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可是防不勝防呀。”特裏克朗苦口婆心的道。
陳鬆拍拍白哥的肩膀道:“有白哥有道哥還有波哥,算了,那時候道哥是靠不上了,總之你放心吧,咱們武力上沾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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