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道:“找他們?哼哼,他們三個都是光棍,真有合適的女孩早自己上了——我這裏的上指的是去追求,別亂想!”
“那找我們倆也沒用呀,我們認識的女孩挺多,可都是在國內。”羅冰心傻乎乎的道。
宋飛泉照例反應快,她拉了羅冰心一把冷笑道:“老板想讓咱們倆去做替死鬼呢。”
陳鬆皺眉道:“怎麽的那麽難聽?我壓根沒有這意思……”
“真的?”宋飛泉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陳鬆接著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倆有一個去拯救他就行了。”
“你怎麽不自己去?”明白他的意思後羅冰心暴跳如雷,“你聽聽、你看看,你的是人話嗎?你幹的是人事嗎?”
宋飛泉更會扣帽子,她惡狠狠的道:“你個漢奸,竟然想讓自己的同胞姐妹去跟個白人處對象,怎麽,那是你洋大人呀?”
“對,這是漢奸行為,擱在四十年前在國內要槍斃的。”
“咋滴老鐵,你哪個大學畢業的?三觀不行啊。”
陳鬆急忙擺手道:“別亂扣帽子,不願意就算了,真是的,平時吃人家帶的牛排羊排的時候挺帶勁,現在人家需要幫助了你倆就這副嘴臉?”
這點倒是,萊茵隔三差五從牧場往這邊搗鼓東西,有空還帶著兩人四處去玩,確實很講義氣了。
兩女心虛,陳鬆不想得理不饒人,他道:“我這不是想幫幫咱們自己兄弟嗎?就是演戲,演戲而已!”
“演戲你去演啊。”
“我要是能行,我早上了,我們男人混江湖講的就是個兩肋插刀。”
“讓你家安吉麗娜去演呀。”羅冰心陰陽怪氣的道,“安吉麗娜多合適,我倆跟他語言不通,安吉麗娜沒問題。”
陳鬆悻悻道:“那還是我上吧。”
到做到,他真上了,當晚上親自陪著萊茵去喝酒。
不得不,喝到微醺的感覺真不錯,喝醉一時爽,一直喝醉一直爽。
人在喝了酒的時候時間過的格外快,十一月過去,十二月到來。
就在十二月初,流螢鎮下起了大雪。
雪是半夜開始下的,到了亮的時候越來越大,莊園裏麵草地是白的,牧場是白的,種植園也是白的。
白雪皚皚!
陳鬆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十二月的冰島白晝時間短,十點半多才亮、下午三四點鍾就黑,白晝時間也就五六個時。
大雪沒事幹,他洗了把臉下樓,然後看到好幾個人在餐廳裏喝著咖啡、水果茶在賞雪。
餐廳玻璃牆巨大,擦幹淨後正適合觀賞雪景。
打了個招呼,陳鬆感歎道:“來冰島快一年了,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雪。”
“這次雪下的就是大。”布魯斯放下茶杯道,“我早上看氣預報,氣象台這可能是最近五十年來最大一場雪,還會繼續下的。”
大雪沒有大風,所以陰雲不會被吹散或者吹走,進而一直下大雪。
既然外麵不冷陳鬆就想讓白哥出去玩玩,畢竟冰雪地才是它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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